多年以後,有一個有趣的問題,你曾經為誰掏過自己的心?
薑漪漣和往常一樣,出門買菜,做飯,等哥哥薑羽仁回家。
然而,與往常不同的是,風高搶劫日,月黑殺人夜,當然,搶人的話就另當別論,畢竟,人比較重,是不是,光明正大的搶人多不好意思。
“搞什麼,這裏就是薑漪漣的住所,這麼高檔,又抱上哪個男人的大腿了,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知道宇是怎麼看上這種女人的,毫無品味,醜的更是離譜,真的是。”明母優雅的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林先生傳回來的圖像。
曦柯的最被布條堵著,無助的點著頭。
“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類人,知道我是怎麼想要找到你的嗎?同類相斥,異類相吸,其實我個人還是蠻看好你的,因為你,才讓我記起曾經的時光,那麼天真那麼無邪,遺憾的是,我不可能永遠那麼天真,你不正是如此,你的身上正在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你正在變得很閃亮,像鑽石一樣,也隻能是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希望的嗎?”
明母粗魯的把曦柯嘴上的布條去掉,曦柯驚恐萬狀的說,“當,當然希望。”
“嗯?你為什麼會顫抖,你在害怕嗎?”
“不,不是的,我是在激動啊,母親。”
“做的漂亮,你會是一個好妻子,也會是一個好女人,更會是一個明緋宇背後的支持者,你會是我希望的樣子,一個完美的女人。”
曦柯緊緊盯著明緋宇母親的眼睛,那一翻話,正是她一直想要的,她想要成為明緋宇的女人,想要做一個萬人敬仰的女人,如今有一個人可以幫自己達到這個高度,未嚐不可。
“我親愛的母親,你就是我的神明啊!”這個時候的曦柯,仿佛受到了蠱惑一般,把明緋宇的母親視為神明,萬能的主。
從來都不知道,女人之間的友誼,隻有有目的,有利益,可以讓自己得力,那就是朋友,不是有句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很多時候,人類都是自私的,她希望自己得到的更多,卻已經忘記了,付出的代價或許不是你可以估計的。
“好孩子,退下吧!讓我來解決薑漪漣這個女人。”說罷,明母便在曦柯的腦門上印下一吻,好不自然。
“是。”曦柯就這樣被黑衣男人拖了下去,請記住不是走,而是拖,為什麼?因為曦柯的腳被綁了起來,就好像古時候的人們喜歡的“三寸金蓮”一樣,然而曦柯這個比“三寸金蓮”稍微大一點,或許可以這樣解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讓腳慢慢的小下來,不僅不會傷害骨頭,還可以讓腳顯得更加小巧,可是為什麼,就算是小一碼的鞋也隻能抑製腳的長大而不是縮小,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明母在曦柯走後,仿佛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著曦柯的腳,“你會變得很完美。”
薑羽仁的家裏,空無一人。薑羽仁不在,薑漪漣也不在,都去幹什麼去了?
好奇怪啊。
林先生來到豪華的別墅前,把畫麵傳會給明母,然而走進屋子裏麵才發現裏麵居然一個人也沒有,黑漆漆的一片。
小心翼翼的翻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看到才有鬼啊,屋子黑漆漆的,很明顯沒有了,都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林先生:作者是不是很想嚐試一下我的絕技,“飛刀不長眼”。我拒絕。)難道,任務就要這樣終止了嗎?
當然不行,一定要找到薑漪漣。
“給我查一下薑漪漣去哪裏了。”林先生撥通了自己的內線。
電話裏機械的聲音嘶啞難聽,“好。”
“快一點。”
“……”
等了好久,一直等到林先生都快要放棄了,電話裏的聲音才響起,“他們好像去看病了,找一個叫莊鄞愔的專家看病,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讓你給我查薑漪漣現在的具體位置,你給我查的這些有的沒的有什麼用?”
“餐廳,西餐廳。東京西路那邊有一家特別有名的西餐廳,他們就在那,有約。”
聲音也滿不在乎,一點也不覺得生氣,隻是在說完後就立馬掛了點,原來不是不想生氣,而是反應慢半拍。
“嘁,每次有事沒事都掛電話,一言不合就掛電話,瞧著傲嬌的小樣。真別扭。”林先生吐槽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意思,也就默默的閉嘴了,掏出手機,定位了一下那家西餐廳,就隨性出發了。
“來來來,漪漣,吃這個,還是蠻好吃的,嚐嚐。”西餐店內薑羽仁發揮了自己好哥哥的優勢,煞羨一眾人等,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