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曜瀝皇擔心葉家會謀反,會奪了他的皇位!
好,很好!
她葉思嬋在此發誓,此生定要親手將曜瀝皇從那龍椅之上推下,直入萬丈深淵!
“小玩具,這種表情可不適合你,馬上壽宴就要開始了,開心點。”徭修竹捏上葉思嬋的臉,狠狠的揉了兩把,直到葉思嬋皺著眉拍開他的手才罷休。
“敢打主人了?膽子不小啊。”徭修竹半開玩笑,半生氣道。
葉思嬋低頭道:“不敢。”
“笑一個。”徭修竹忽然沉聲命令道。
葉思嬋咬著唇,心中的憤怒與仇恨未消,她怎麼笑得出來?
徭修竹以手搭上湖邊的圍欄,看似隨意的動作,卻給了葉思嬋生命的威脅。他這隻抬起的手上,指尖有一根細針,直抵葉思嬋的胸口。
“違抗主人的命令會是什麼下場……是你忘了,還是你不知道呢?”徭修竹依舊在笑,隻是這笑冷的刺骨。
葉思嬋的眼眶還紅著,盈盈淚光被她硬生生的忍住。她的手緊緊攥著拳頭,仰起頭,盯著徭修竹的眼,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
徭修竹不動聲色的收回手中的細針,改為輕拍她的肩膀,似寬慰道:“這就對了,乖。”
此時,賓客也到的差不多了,在人們陸續入席後,壽宴的主角汪將軍終於出場,壽宴開始。
汪將軍頭係方巾,一襲黑色儒袍,裁剪得體。他麵沉如水,一雙眼睛銳利有神,鋒芒四射,他靜靜站在那裏,整個人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
後花園中頓時一片寂靜,仿佛被他自帶的威壓所震懾,連園中的鳥兒都不敢稍作啼叫。
“這汪將軍自打宮中宴席之後,雖說是受了傷,看著卻比以前還精神啊!”葉思嬋此時已經回到了汪非雪身邊,對她小聲道。
這樣的汪將軍才像個久經沙場的將軍嘛!之前見到封雲禕時的那副模樣,說他是將軍,怕是都沒人會信。
“父親雖然受了傷,但也因為那次而獲得了不少的封賞,在朝中的地位想必也重了許多,自然精神抖擻了。”
汪非煜坐在汪非雪旁邊,雖然覺得汪非雪十分礙眼,可她卻感到了另外一道讓她很不自在的視線。
她沒辦法確定是誰在盯著她看,她隻知道這目光太火熱、太直接,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讓她有些害怕。
楚烈自從壽宴開始時,目光便沒有從汪非煜的身上移開過。這個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女子,他每每在戰場上出生入死、身陷敵營時,腦海中會出現的女子,等了十年,盼了十年,終於見到的女子,他怎麼看都看不夠!
汪非煜努力忽視這道視線,端著自得的儀態走上前,甜甜笑道:“女兒祝父親鬆柏長青、日月長明。”
“好!好!煜兒有心了!”汪將軍笑的合不攏嘴,直誇汪非煜。
汪非煜給侍女小柔使了個眼色,小柔便帶著兩名侍女捧著一塊玉石上前。玉石晶瑩剔透,未經任何雕琢,便長成了壽桃的模樣。
“這是女兒花了一年時間,尋遍東徽朝,才找來的玉石。此玉狀若壽桃,卻未經一絲一毫的雕琢,乃自然天成。”汪非煜命人給汪將軍呈上去,“希望父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