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這就是那天汪非雪從暗流閣用重金雇來的殺手,若不是她不知道怎麼挑斷手腳筋,她也用不著花錢買人。
接下來就是汪非煜的慘叫,好在她所在的牢房是最裏麵獨立的一間,而大牢內最不缺的就是慘叫和哀嚎,她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感到奇怪。
“汪非雪!我恨你!”汪非煜紅著眼,歇斯底裏的大吼,卻被汪非雪帶來的殺手一掌拍暈,貼著牆倒了下去。
“做得不錯,我們走吧。”汪非雪滿意的轉身,不再看汪非煜一眼,徑直離開。
汪非雪從未想過要放過汪非煜,從小到大,她在汪非煜手下受的虐待屈辱,她都可以忍,可這次,汪非煜居然想要她的命。
她不是爛好人,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是人?
至於她為何向東徽皇求情……隻不過是因為那天牢重地,她進不去罷了。
“小嬋,你說我是不是變壞了?”汪非雪停下腳步,沉默了一會兒,感慨萬千地問。
小嬋努力的搖頭:“不是,娘娘你做的一點都沒錯。”
隻是,汪非雪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們離開後,看守大牢的獄卒們圍在了汪非煜的牢房前,眼裏充斥著欲望。
“大哥,我們這麼做……好嗎?”一個獄卒雖然躍躍欲試,卻還是有些膽小。
“怕什麼?沒聽說她之前是在天牢裏的?本來就是個死囚,還不能讓哥幾個爽爽了?現在她被換到這裏囚禁一輩子,我們怎麼玩她,都不會有人知道。”牢頭滿不在乎的開著鎖,眼睛瞥見暈倒在地上的汪非煜時,浮現出了淫邪的笑意。
“可是,雪妃娘娘以後若是像今天這樣來看她,她跟雪妃娘娘告狀可怎麼辦!”另一個獄卒也有些擔心,雖說好事當前,但命總比女人重要啊!
“她可是要毒死雪妃娘娘的人,雪妃娘娘就算來看她,也不可能真的關心她,你要是還擔心她亂說,我們把她的舌頭割掉不就好了?對外就說是她想要畏罪自殺,但被我們及時發現,救回來了,搞不好還能得到個封賞什麼的。”牢頭這時已經打開了牢房門,脫下褲子就朝不省人事的汪非煜走去。
他大半輩子都在看守大牢,像汪非煜這樣的美人還真是難得一見,不爽爽真的是對不起他自己。
其他的三個獄卒見牢頭都已經上了,索性也把那些顧慮拋諸腦後,排了順序之後便提著褲子,急吼吼的等在汪非煜和牢頭身邊。
這一夜,注定漫長。
完事後,一個獄卒一邊穿褲子,一邊問道:“對了,一會兒誰去把她舌頭割了啊?”
“我隻管爽,割舌頭這種事我還是算了。”另一個獄卒推辭道。
兩人看向另一個獄卒,他連忙搖頭道:“別看我啊,我沒帶刀子,總不能徒手撕吧?”
牢頭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從袖子中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推開他們,道:“真是一群廢物,以後出去別說是跟我混的!這種血呲呼啦的事還是要我親自動手,讓開!”
終於,這惡魔一樣的四個人帶著一塊血肉,一邊討論著方才爽不爽,一邊離開了汪非煜的牢房。
而汪非煜就像一個被玩壞的人偶,毫無生氣的被他們丟在地上。
他們走後不久,汪非煜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