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葉丞相覺得,這花畫情既然是護法,那就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派她去比較保險。
葉千的事並沒有在天命司內部被曝出來,眼下天命司的人隻是以為他們的禦使終於換回來了,並沒有多想。
在得知天命司派了花畫情去做單添闕的暗衛後,葉思嬋差點笑出聲來:“葉丞相啊葉丞相,你果然還是適合從文從政,經營天命司這種技術活兒,你是真的做不來。”
然而葉思嬋說這話的時候,人正在單府蹲點看戲,葉丞相是沒機會聽到這話的。
花畫情來到單府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接她來的人先進去通報,讓她在府門口等一會兒。花畫情也沒多想,便在門口等著。
沒過一會兒,府裏走出一名紫衣少女,把花畫情請了進去。
葉思嬋看到這少女的時候,就覺得有一絲怪異,她走路的時候總有種鈴鐺的響聲,這讓
葉思嬋更覺得熟悉。
似乎最近聽誰提起過鈴鐺的事?
雖然一時間沒想起來在哪兒聽說過,葉思嬋還是決定跟著自己的直覺走,悄悄的跟在了那兩人的身後。
少女將花畫情引到了單府後園,這裏因為在修建水井,所以除了工匠外就少有人來。而現在又正好是早上,還沒到工匠上工的時間,這後園根本就是一個人都沒有。
花畫情畢竟也是在天命司受過訓練的,看到這樣的場景,她也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少女停下轉身,對花畫情道:“聽說……你是來保護單添闕的?”
單添闕?
花畫情皺眉,立馬斷定眼前這少女根本就不是單府的下人。若她是單府的下人,怎敢直呼主人的名諱?
“你是誰?”花畫情喝問。
少女略微吃了下驚,歪著頭,甜甜笑道:“想不到你挺聰明的嘛。”
“廢話少說!你把我帶到這兒有什麼目的!”花畫情感到來者不善,她笑的越甜,就越讓花畫情有種危機感。
“你都看出我不是單府的下人了,還不知道我是誰嗎?”少女走到花畫情的麵前,仰起臉,高興的宣布道,“我就是那個要殺了單府上下的人呐!”
葉思嬋躲在一邊,終於想起了那鈴鐺是在哪兒聽過了。昨天孑雙剛和她說起過,在少女殺人之前聽到了鈴鐺的聲音,若她沒猜錯的話,就是這個少女身上戴的鈴鐺。
聽到少女這麼說,花畫情當下就拔出長鞭,狠狠抽在地上:“既然如此,那你就受死吧!”
雖然花畫情被單添闕買做了暗衛,但她身為暗衛的職責就是保護主人的安全。眼前這個少女要殺她的主人,她自然是要跟這少女拚命的。
隻是花畫情沒想到,這個少女比她想象的強得多。
才幾個回合,花畫情就被少女手中的銀線割出了數不清的細小傷口,衣裙都被染紅,這樣的失血量讓花畫情臉色蒼白,站都快要站不穩腳。
葉思嬋知道這少女是故意吊著花畫情玩,按照孑雙的描述,少女的銀線是可以瞬間取人首級的。
她完全可以一招弄死花畫情,可她卻沒有,反而是在她身上割出一道又一道的小傷口,慢慢的折磨花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