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潔瑜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慌亂,反而有一種得逞的偷樂,撅著嘴不滿的推了推甘文錦,道:“師父,你好重。”
而甘文錦卻並沒有起身,他的眼裏隻有那兩片撅起的紅潤唇瓣,身體的行動快過了大腦的思考,當他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噙住了胡潔瑜的雙唇,貪婪又饑渴的吮吸。
胡潔瑜並沒有反抗,雖然是第一次被男人親吻,但她卻舍不得推開身上這個比她大許多歲的男人。
她想要滿足他,想要靠近他,想要……他。
貼合的密不透風的身體很容易就感到了甘文錦身上的變化,被硬物頂住的胡潔瑜驚訝著那處的滾燙和硬度,麵上卻壞笑著對甘文錦道:“師父身上每天都揣著這麼硬的東西,不覺得硌得慌嗎?”
甘文錦的氣息有些不穩,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小丫頭其實心這麼壞?明擺著在誘惑他啊!
“你可想清楚了?”甘文錦忍著身下的衝動,拚著最後一絲理智,看著胡潔瑜的眼,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有一種壓製著欲望的隱忍,可偏偏是這樣的聲音,在胡潔瑜聽來卻是要命的性感。
像是被魅惑一般,胡潔瑜輕輕點頭,兩隻手主動的攀上了甘文錦的脖子,無聲邀請。
接下來,再也沒人想起要去找葉思嬋的事……
厲勁東並沒有逃多遠,第二天就折返回了月華城,卻發現自己的府邸已經被官府查封,去茶莊的時候,發現自家所有的業務都被官府叫停,說是因為他現在是被通緝的犯人。
拘捕在逃……這個罪名讓他這幾年在東徽朝的努力全部毀於一旦。
大街小巷中還張貼了他的畫像,雖然畫的有幾分失實,但仔細看的話,還是能依稀辨認出來。
厲勁東一掌拍在牆上,狠狠的將畫像撕了下來,揪成一團攥在手心,咬牙道:“徭修竹……我一定要殺了你!”
而此時,厲勁東的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我早就說過,你安安分分的在東海繼承家業就好,可你非要追著那秋江雪來東徽朝。不過是一個已經破了相的女人,你何必抓著不放?以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為何偏偏就咬定了是她呢?”
厲勁東猛地回頭,卻發現身後站了一個比他高了一個頭的男人。
男子身穿一襲藍白色長衫,氣質儒雅出塵,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卻有著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的魔力。
他手拿折扇,扇麵上寫的,卻是一個“東”字。
“是你?厲錦城?”厲勁東將手中的東西丟棄在一邊,將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冷漠道,“你來這兒幹什麼!”
“家主生辰,特意派我來接你回去。”厲錦城沒有在意厲勁東算不上友好的態度,謙和道。
厲勁東想了想,似乎確實快到了父親的壽辰。可這東徽朝的一堆破事還沒解決完,他不甘心就這麼回去!
而且……秋江雪還在葉思嬋的手裏。
“少主放心,你未完成的事,由我來做。”厲錦城將折扇搭在厲勁東的肩上,意味深長的笑道,“誰讓我是你的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