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文錦曾經說過,厲錦城有一把折扇,上麵獨獨寫了一個“東”,厲勁東的“東”。
原來他就是厲錦城!
厲荊武還想要辯解,卻被厲錦城瞪的渾身發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厲錦城一腳踩在厲荊文的身上。
被厲錦城踩在腳下的厲荊文立刻露出了痛苦不堪的表情,想要哀嚎卻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大張著嘴,手緊緊的抱住厲錦城的腳,想要把它挪開。
“東兒是厲家少主,也就是以後的厲家家主,你們見了他都要尊稱一聲老爺。怎麼,這就是你們對待未來家主的態度嗎?想造反嗎!”厲錦城一邊狠狠蹂躪厲荊文,一邊說著狠話。
他這話不隻是說給厲荊文聽的,他是要讓在場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這厲家……以後全都是厲勁東的!
厲錦城本來還想再說什麼,眼角的餘光忽然瞄見了人群中看熱鬧的虞笙妍,便將自己的腳收了回來,理了理衣服,道:“此事到此為止,再有鬧事者,家規處置!”
虞笙妍一個人在房裏無聊,便在厲家四處溜達,和葉思嬋一樣,她也是被爭吵聲吸引來的。
脫離厲錦城壓製的厲荊文連忙大口的喘著氣,厲荊武慌慌張張的跑過去想要扶起他,卻發現他胸前的肋骨似乎已經斷了幾根。
心中的怒火燒的太快,對厲錦城的懼怕瞬間被衝刷的幹幹淨淨。
厲荊武來不及多想,便衝著厲錦城的方向狠狠的罵道:“厲錦城!你不過是我厲家的養子罷了!說白了不過是一個外姓人,你憑什麼插手我們厲家的家事!荊文再不濟,也是厲家家主兄弟的親兒子,如今被你打成這樣,我看……想造反的是你吧!”
本來厲錦城看見虞笙妍在場,都已經打算放過厲荊文、厲荊武兩兄弟了,誰知這厲荊武如此的不識相,還咬著不放。
厲錦城本有意放他們一條生路,既然厲荊武不接受他的好意,那他何必將活路施舍給他們?
“厲荊武,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吧?這厲家少主的人選,一直都是我厲錦城,是我這個所謂的外姓人。”厲錦城伸出手,擋住了厲荊文和厲荊武的去路,“若不是因為東兒,你們厲家都要稱我這個外姓人為家主,你還好意思腆著臉說我造反?隻要我願意,家主立刻就會把家主之位傳給我,我……還需要造反嗎?”
“你少得意!別忘了,現在還隻是我們兩兄弟回來了,三叔伯和四叔伯家的人今晚也會到,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跟他們交代!我倒是很好奇明天家主壽宴到底是給他祝壽還是發喪!”厲荊武狠狠的撂下這句話,就打算扶著厲荊文離開。
厲荊文被打斷了肋骨,喘氣都有些困難,必須馬上找大夫醫治。
“這就不需要你來費心了,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你當眾咒罵家主……該當何罪!”厲錦城沒有給厲荊武讓路,既然是厲荊武不依不撓,那麼他何必息事寧人?
被攔住的厲荊武忍著怒氣,直視厲錦城,問道:“我何時咒罵家主了?”
“明日家主壽宴,你卻說好奇明日是給家主祝壽還是發喪,這不是在咒家主死嗎?”厲錦城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把厲荊武說的急了眼,這罪名要是扣到他頭上的話,他在厲家還有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