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順著韓芸芸線條優美的頸部而下,韓芸芸緊閉雙眼,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誘人的輕哼。
此時韓芸芸的屋內紅燭高燒,燈火通明,嫋嫋檀香繚繞;特製的牙床上,躺著昏睡的韓芸芸,她的身上壓著這個寨子的寨主。
逍遙做到此處,像是陡然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在韓芸芸身上的動作,翻身坐了起來。韓芸芸敏感部位頓失撫慰,隻覺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發出不舍的嬌嗔。
逍遙目光炯炯的望著她道“芸芸,我可以嗎?你不會怪我嗎?我是真的愛你啊!”
韓芸芸當然不可能回答他,但是身體的需要,好像在回答他一樣,韓芸芸不停地搜索著那個可以撫慰她難受的人。
“芸芸,我是多麼希望你可以真心的接受我。”
逍遙逐件剝除自己的上衣,不一會功夫衣衫褪盡,這種感覺與貞節淫蕩無關,也不涉及對夫婿是否忠實,這純粹隻是對男子所產生的自然反應,畢竟,她除了夫婿段長風外,可從來沒接觸過其它男人,這一刻她也是放任自己在夢中享受。
“我根本不想對妳用強……我希望妳主動投懷送抱啊!”
他動作細致,手法嫻熟,看不出一點是初嚐人事,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韓芸芸也不禁泛起濃濃的春潮。
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欲火燒紅的麵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卻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逍遙發覺韓芸芸渾身發熱,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紅潮。
她忍無可忍,那種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穿透五髒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