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淑妃在晚上竟然奇異的被毀容,第二日就呈現了瘋癲的狀況,是湊巧還是陰謀?!
到底是她們小瞧了鍾無憂還是另有其他神秘的力量在後麵?
李婉寧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中陰毒的光芒宛如毒蛇,狠狠的注視著某處,放在桌上青蔥白嫩的手緊緊的攥住,關節已隱隱發白。
“母後,你可要為孩兒做主啊母後!鍾無憂那個賤人,實在是欺人太甚!”司城雅琳哭泣著撲到李婉寧懷中,長這麼大,別說打了,碰都沒人敢碰她一指頭,現如今吃了這麼大的虧,要她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這鍾無憂實在是有些狂傲了,你看公主這臉,老奴看著都心疼,心腸也太歹毒了些!”桂嬤嬤拿來一隻藥膏,看著司城雅琳低歎道,口氣中是毫不掩飾的心疼。
她是李婉寧的陪嫁丫頭,這麼多年一直和李婉寧相扶相持的走過後宮的腥風血雨,司城雅琳是她看著出生長大的,如今被打成豬頭樣,心裏著實心疼。
“老奴給公主上藥,公主忍著點疼。”桂嬤嬤低歎一聲,將司城雅琳扶起在一旁坐下,給司城雅琳淨臉後開始上藥。
“哎呦,疼……”司城雅琳邊抽泣著,邊讓桂嬤嬤上藥,不知是真的疼還是什麼,一個勁的喊叫。
“公主忍著點,剛剛打的腫痛是這樣的,等淤血散開了就好了。”桂嬤嬤低歎著,手上動作越發輕柔。
“哎呦……可是真的很痛啊,桂嬤嬤,疼……你輕點啊……”司城雅琳邊說邊嚷道。
“叫什麼叫!叫半天你受的委屈就能回來了麼!”李婉寧聽著司城雅琳的叫喊聲,心裏又氣又急又恨,原本就煩躁無比,現在越加煩躁,忍不住猛的一拍桌子怒喝道。
司城雅琳一愣,好容易止住的淚水忍不住又下來了,到底還是十幾歲的孩子,在別處受了那麼大的委屈想在母親這討點安慰,不想母親竟然也吼她,忍不住心裏一酸,淚水就滾落下來。
“兒臣受了這麼大的罪,母後不替兒臣出氣還凶兒臣!兒臣……兒臣……”說著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李婉寧目光一閃,心裏軟了一下,隨即臉上掛上一抹冷笑,“哭能解決問題麼?哭能幫你討回公道嗎?後宮從來都不是眼淚的天下!”
桂嬤嬤低歎一聲,要重新幫司城雅琳淨臉,司城雅琳一把將桂嬤嬤手中的毛巾揮掉,怒吼道,“母後是後宮之主,那你替兒臣討個公道回來啊!”
“不是皇後娘娘不給公主討回公道,而是這個公道現在已經沒法去討了,鍾無憂說辭充分,又有白世子和戰王殿下作證,現在說什麼也都遲了,鍾無憂隻需說自己好心辦壞事枉顧了禮儀,就算冠上以下犯上的說辭,也不會重責……”桂嬤嬤撿起一旁的手巾耐心的給司城雅琳解釋道。
“難道兒臣就這麼認了!打了就白打了!那個妖女現在還是個小小臣女就敢對女兒如此不敬,若是以後成了戰王妃還不知道要怎麼針對兒臣!母後……”司城雅琳扁著嘴,委屈不甘的喚道。
李婉寧目光鷹隼至極,近日觀察司城狙的狀況,似乎藥以及起了效果,若是沒有意外,年後這皇位就會是皇兒的,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司城祁月做大,鍾無憂極為的邪門,不管是她自己隱瞞太深還是她背後有神秘勢力,讓司城祁月和鍾無憂結合都是大大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