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慕然對商連枝沒有多少好感,不過這個燙手山芋如果能轉讓給別人商慕然自然也是非常開心的,點點頭:“是。”
結果,才點完頭,就聽到這邊的商建業又說道:“你連一個女人都不如。”
商慕然垂著頭,拳頭緊緊的握在了身邊,眉頭都鎖在了一起。
其實對於男人或者是女人,也就是商建業比較看重了,因為想要傳承商家的血脈。
可是對於商慕然來說,別人重男輕女,而一貫以來,作為唯一的獨子,並且被要求隻能傳宗接代,作為一個生育工具般的存在的商慕然來說,早就沒什麼男女之別的感受了。
所以,商建業的那句話“你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在商慕然的耳朵裏麵並沒有什麼刺耳的,輸給女人又怎麼樣,女人憑什麼就不能贏男人?
更讓商慕然生氣的是,商建業說的是他不如商連枝。
商慕然從小幾乎可以說是和商連枝競爭著長大的,他最討厭的人,也可以說是這個商連枝了,現在自己的父親拿出商連枝來,那麼,好,他商慕然就在這裏看著商連枝能有什麼樣的作為,什麼樣的建樹,能完成的比他商慕然多出色!
“爸爸,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沒?”商慕然又問道。
商建業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前麵的湖泊。
商慕然便隻好這樣微垂著頭,等待著商建業的指令。
那邊的風景沒有什麼可以看的,就算看,也早就是看膩了的那種,但是商建業就是要這樣故意耗著。
等過去了很久,商建業才淡淡的說道:“沒有什麼別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
商慕然恭恭敬敬的垂首:“是,爸爸。”
商慕然轉身離開,心裏麵的波瀾一疊接著一疊,快要將自己吞沒。
在他離開這邊的高富爾球場,去到那邊的別墅裏麵的時候,恰好就看到了站在裏麵的商連枝。
商連枝看到了商慕然,唇角一勾,一個非常玩味的笑容,說道:“堂哥,你好啊。”
商慕然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女人笑得出來,現在也隻好彎唇,努力擠出一抹微笑:“你好,堂妹。”
“伯父說你辦事非常不行呢。”商連枝看著商慕然,笑道,“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你在伯父麵前丟人丟成了這樣。”
“沒什麼,等你過去,你不就也就知道了麼?”商慕然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好脾氣和好情緒。
“看來果然是你辦事不行了。”商連枝依然笑得如沐春風,“否則伯父也不會想到要用我這張王牌。”
商慕然心裏麵說不出來的惡心和厭惡,對於這個堂妹,從小到大唯一的感受就是這個人怎麼還不在這個地球上麵消失。
不過,表現出來這種惡心和厭惡,對於商慕然來說,也是一種挑戰,因為全家人都喜歡這個堂妹,而將他商慕然堪稱一個生育工具。
雖然,他甚至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有。
“那就祝表妹這張王牌可以在我爸爸麵前好好表現,亮出去給所有人都看到你到底有多厲害。”商慕然淡淡道,“我手邊還有一些事情,就先不陪著你了,再會。”
“嗯哼,再會。”商連枝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