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影老板想要喝點什麼麼。”商建業看向唐湛羽，又問道。
“毛尖。”唐湛羽也不客氣，直接說道。
商建業點頭，讓旁邊的秘書去泡茶。
今天跟著一起來的，除了商慕然身邊的兩個“親信”，跟在唐湛羽旁邊的，就隻有孫大全了。
當然，那兩個所謂的“親信”，也早就已經是唐湛羽當初的傀儡兵了。
“這一次去，好像成績不怎麼樣嘛。”待秘書離開以後，商建業就開口道。
唐湛羽一笑，知道這是商建業要對自己“施壓”，在他看來，真是略有一些幼稚。
“成績這種事情，不是說去一趟就能看到效果的。”唐湛羽淡淡道，“相信商董事長應該也是個老江湖了，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有過不少見識。”
商建業旁邊的幾個助理臉色一下子都變得難看了。
這個影老板，這是什麼意思？
是在嘲諷他們董事長？
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商建業眼眸一斂，迸出一些凶光，看著影老板，而後道：“我倒是，有一些不太明白影先生的意思了，你現在這句話，大概是在嘲諷我沒見識？”
“我沒這麼問，”唐湛羽往後邊的沙發上靠去，雙手抄在胸前，大咧咧的模樣，說道，“我就是一個江湖人，我不懂什麼文縐縐的規矩，也不喜歡和你們這些做生意的打交道，我就喜歡來個痛快，說話也不喜歡拐彎，我看你順眼了，就是看你順眼，看你不順眼，你多少錢我也不放心上，反正我知道商董事長應該已經打聽過我了，知道我影某人不是個缺錢的主。”
這些話看似說的沒頭沒腦和莫名其妙，卻又是在隱隱內涵。
商建業看著他，眼神陰鷙，也不想掩飾。
“你是個聰明人，”商建業道，“現在卻在這裏跟我擺出一身江湖痞氣，這就是你所說的喜歡痛快，不喜歡拐彎？”
“你覺得這矛盾麼？”唐湛羽挑眉，“聰明人不喜歡拐彎，喜歡痛快難道是不被允許的？”
商建業幹笑了一聲，恰好這個時候，外麵的秘書端了泡好了的茶水進來，放在桌子上。
“那，就按照影先生之前的那個說法吧。”商建業淡淡道，“影先生說看人順眼了就是看順眼了，看不順眼了，多少錢都買通不了，那現在，影先生是看我商某人順眼，還是不順眼？”
唐湛羽就那樣慵懶的看著商建業，並沒有說話。
房間裏麵的氣氛一時古怪，大家都在彼此角逐和試探揣測著，安靜的詭異。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忽然打破沉默，非常爽朗，唐湛羽看著商建業，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就扯得有些遠了，這個話題我覺得我們可以暫時擱置，不過很快你就應該自動明白我對你是什麼看法了。”
“哦？”商建業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呢，影老板。”
“不然你覺得我今天來這裏找你是幹什麼的？”唐湛羽說著，抬手一把拍在了商慕然的肩膀上麵，將“商慕然”狠狠的拉扯了過去，看著商建業，依然還是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難道，你以為我隻是來給你送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