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呼吸的跑堂,真的覺得自己應該也要好好的教訓這個人一頓,雖然他知道,以現在的自己,可能根本就沒有辦法扳倒眼前這人。
想到這裏跑堂的響起剛才在那邊看到的那抹身影。
他決定要鼓起一點勇氣了。
“我,我現在就去。”跑堂的結結巴巴的說著,轉身朝另外一邊走去。
阿寶狐疑的看著他,頓了頓,跟了上去。
這邊的空氣很渾濁,跑堂的臉上就算是戴著口罩,也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按住口罩。
眼睛非常的疼,那些風沙湧入眼睛裏麵,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他朝前麵跑去,然後找了一個地方蹲了下來。
阿寶拔腿跟上,四周看了看,其實同樣也是看不清什麼的,開口說道:“確定就是在這個地方嗎?”
“你如果要跟我說確定兩個字的話,那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了。”跑堂的隨口說道,“反正我覺得就是這個地方,應該沒有錯的。”
這算是個什麼回答,阿寶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不過這已經是阿寶在自己的心裏麵,默默的給這個跑堂的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這個跑堂的還要再耍什麼花樣的話,那麼他也絕對不會客氣,今天絕對會讓這個跑堂的人頭掛在整個s城的最高處的。
跑堂的在那邊的地上蹲下,同時心裏麵心急如焚,因為清楚的明白,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四下左右張望著想要尋找到一點什麼,手裏麵的動作還沒有停止,一直在地上鼓搗著。
雖然鼓搗什麼自己也不知道。
“到底好了沒有?”阿寶叫道。
“哎喲!”跑堂忽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他看著自己手指上麵流出來的這些血,也不知道這一招到底有用還是沒用,畢竟這一招是從他們走到那邊聽來的。
跑堂的在茶館裏麵幹了很多年了,茶館裏麵經常會有一些黑市的人過來喝茶,聊一些奇人異事,說起來,跑堂的跟他們的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
因此有時候也會了解一些,包括這一次的這一招。
血水從他的指尖裏麵破開,汩汩的流向了地麵的塵土。
“你磨磨蹭蹭的到底在幹什麼?會不會做事情,這麼毛手毛腳?”忍無可忍的阿寶叫道。
“是是是。”跑堂叫道,心裏麵卻在默默的念咒語。
其實咒語就幾句話,不過他自己給忘的差不多了,一時半會兒之間,已經被嚇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他抬起手臂,擦了一把自己的汗水,繼續念著。
“你到底在幹什麼?”阿寶上前,“怎麼就站在那邊發呆了?”
話音剛落,他身前的這片土地,忽然掀起了塵沙,跑堂的一愣,沒想到成功了,他趕緊拔腿就朝前麵跑去。
在剛才被掐住脖子的時候,他看到了遠處的天空還是清朗的,那邊並沒有被這邊的沙塵所汙染。
當然,現在要去的並不是那邊,那邊沒有被汙染,還跑去那邊,那不就是擺明了將自己送到對方的手裏嗎。
他現在直接朝著那些塵沙最密集的地方跑去。
也許會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困難,也許自己的視野也會在最大的程度上麵被模糊掉,看不清。
可是,他現在遭遇著什麼,對方便也在遭遇什麼。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真的厲害,手勁也很大,可是,那算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