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蜜在眾目睽睽之下申請要如廁,隨後便被另一個同樣裝扮卻更為健碩的男子帶走了。
帶走的時候,陸子魚還是不解氣的掙紮了幾下,隻是沒再叫喊出聲。
不多時,杜蜜被帶回來了,健碩男隻是冷冷的看了她們一眼就轉身離開,而那個陰冷男則是嘿嘿一笑,意有所指的看了三個少女一眼。
“姑娘們,你們可要好好的相處喲。”
門再一次被關上,失去了陽光的照耀,眼睛再一次陷入昏暗之中,好一會才又能看得清楚。
“小妹,我討厭那男人!”
陸子魚厭惡的跟陸皎白抱怨,卻被陸皎白堵住了嘴巴。
隻見她一隻手捂住了陸子魚的嘴,另一隻手的食指豎起,貼在自己的唇上。
“怎麼了?”陸子魚怔怔的問,怎麼突然變得神神秘秘的。
薛戚也覺得陸皎白有點奇怪,歪著頭不解的看著她。
陸皎白單手勾住薛戚的後頸,把她拉向陸子魚,薛戚偏頭看了一眼肩膀上的胳膊,有點不適應的皺了皺眉,卻沒有多說什麼,順著陸皎白用力的方向湊了過去。
陸皎白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在家裏她經常與陸子魚和豐碩這樣說悄悄話,也許她是忘了,身邊的這位從言語從穿著從氣質看都是非富即貴的那種,即便是一副丫鬟裝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與她這樣的農家女是不同的。
而讓薛戚接受這樣不雅的動作除了因為現在的場合不適合端架子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好奇。
“你們知道那男人剛才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麼。”
陸皎白壓低聲音,從喉嚨裏憋出的那句話仿若蚊子一般,即便是在安靜空曠的房間裏,也隻有湊在一起的這兩個人能聽到。
“為什麼?”
陸子魚覺得很興奮,雖然他不懂為什麼會這樣,但是這場景,這氛圍,以及這保密的程度,都讓他激動的熱血沸騰。
“輕點!”陸皎白指甲掐了一下陸子魚腰間的細肉,這一下不重又隔著衣服,就跟被針紮一下而已,不過這也隻是為了提醒而不是懲罰。
“你看,那什麼蜜兒的一出去就被攔住了,那這門口肯定有人守著,而且不少於兩個。”
陸子魚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陸皎白也不指望他能聽懂,轉頭看了一眼薛戚,不禁有些鬱悶。
姐,您這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是在看我麼…我說的真的不是廢話啊。
捧著粉粉碎的玻璃心,陸皎白邊哽咽邊繼續下去:“我們剛才說話的聲音雖說不小,但除了魚兒的,其他人的也沒多大,可他能說出讓我們好好相處的這種話,這就說明他在外麵能聽到我們的說話聲。”
“這有什麼好奇怪。”薛戚繼續拿著榔頭往玻璃碎片上麵敲:“先不說這屋子的隔音好不好,單憑這些男人習過武,聽個我們吵架就根本不是問題。”
“習武?”陸皎白顧不得自己再次粉粉碎的小心髒,抓住了薛戚那句話中的關鍵詞:“你是怎麼知道的?”
薛戚先是一怔,而後苦澀的笑了:“如果是我先前調查過他們呢?”
“你要抓他們?”
陸子魚插話,又一次收到一枚妹妹牌白眼,陸皎白幹脆把那塊布料重新塞回陸子魚的口中。
特麼的,能不能輕聲聊天了!生怕外麵的那些男人聽不見啊?
“抓他們?怎麼可能。”薛戚搖頭:“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