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麻煩,不是哭就是鬧,你一惹她們不順心她們就拿東西撒氣。
而像劉黎這樣的閨秀,不怕在外的名聲如何如何,也就不會將怒氣發在死物上麵,反而是誰招了惹了她,她當場就報複回來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整個帝都上至一品官員之子,下至遊街小混混,凡是對劉黎有一點意思的,沒一個不被劉黎整治過,卻因為劉家是皇商,劉黎是獨生女,劉老板會做人,所以皇家人樂得保他們,隻要不是欺辱了皇子公主,其他人又怎會被放在眼裏。
而每到節日宴會之時,劉黎的感應能力總能引得帝都一片哀鴻遍野之聲,隻要是讓她感覺到對她抱有異樣心思的,通通有被整治過。
久而久之也就再沒有人敢接近這個小丫頭了。
這樣如身帶疫病一般讓人避而遠之的丫頭,又怎麼能是陸子魚能惹得起的,區區一個玩笑,就能讓陸子魚無顏見人。
“那,白姐姐,我去找府上的大夫來給魚兒擦藥,這傷口若是處理的晚了,那可是會留疤的。”
陸皎白點了點頭,這是她沒想到的,瞧著這傷口並不是很深,對於陸子魚來說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她也並不是很在意,經過劉黎提醒,她才意識到,陸子魚這個傷在臉上,可以疼一段時日,但絕對不能留疤,雖說她相中了劉黎,可若是兩個人不來電,那沒了那張臉,他也就沒有吸引小姑娘的本錢了。
劉黎安安分分的走到幾個人看不到的地方,然後一蹦一跳的離開了,心情很是愉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撿了錢了。
“行了,起來吧,我先去給你用酒洗一下傷口,否則真留了疤,莫說帝都的妹子,就算你回村裏想撩個妹,人都不會理你的。”
陸皎白伸手將陸子魚拉了起來,看著那張又黑又紅的臉,突然有些心疼了,嘴上雖然說著那些傷人自尊的話,可畢竟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妹,若是說看到哥哥這幅模樣不難受,那肯定是假的。
“這死丫頭下起手來還真是夠狠的,還裝哭,知道我不會真打她是吧!”
陸子魚順著陸皎白扯他的力道找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臉上的傷卻是一碰都不敢碰一下。
便是對著銅鏡他也無法看清楚傷在哪裏,與其一通亂摸疼的要死,還不如不去想它。
陸皎白踮起腳用帕子輕輕的擦去一些塵土,手捏著陸子魚的下巴左右轉動兩下,最後點了點頭。
“還好,那丫頭還是有些分寸的。”
“分寸個毛!”
陸子魚心中一股子火沒地方發泄,看著陸皎白那張嬌嫩的臉,最終還是憤憤的閉上了嘴,隻能跟自己生悶氣。
“誰讓你們要在後麵偷聽我跟阿碩談話的。”
說起這個陸皎白就來氣,若不是後來的這一出,還指不定會被這倆家夥聽去些什麼,到時候她的麵子往哪擱啊。
“怪我嘍,是劉黎硬要拉著我偷聽的,我有什麼辦法!”
陸子魚自然是忿忿不平,明明一開始並不是他的注意,可為毛到最後自己被打了不說還要被妹妹責備。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