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左躲右閃,在審訊室已經運動了三分鍾,臉不紅氣不穿,而拿警棍想抽他的穀學鋒兩人已經在那喘粗氣了。
其實照他的性格,早就把這兩個敗類好好教訓一頓了,但這裏是楊定波的地盤,張浪不好做的太過,萬一待會兒這娘們兒火山爆發起來,發生點肢體接觸,對大家都不好。
“你們兩個怎麼當警察的,體力這麼不行,是不是天天玩女人玩的腎虛了?”張浪還有閑心打趣他們。
“媽的你還敢說風涼話?老子斃了你!”穀學鋒說著就要掏配槍,隻不過槍還沒掏出來,審訊室門就被打開了。
“幹什麼你?有沒有紀律了?”來人對穀學鋒一陣嗬斥。
“隊,隊長,這小子他……”
“你們先出去吧,這裏沒你們的事了。”不等穀學鋒說完,來人就不耐煩道。
隊長的話不能不聽,穀學鋒隻能臨走時恨恨的瞪了張浪一眼。
門被關上了,房間裏又隻剩下了三個人。
張浪眯起了眼睛,打量著被留下來的兩個製服,這兩個一看就不一樣,腳步沉穩有力,臉上不苟言笑,也許製服尺碼太小,穿在他們身上,能看到胸前鼓鼓的肌肉。
“你們……”
張浪還來不及說話,這兩人掏出警棍就是當頭一棒,出奇的一致,話說到一半的他想退已經來不及,趕緊舉起雙手橫在頭頂。
砰地一聲,警棍和手臂的接觸聲沉悶,張浪感覺到手臂上撕裂般的疼痛,他一腳踢出,踹中其中一個腹部,另一個人的警棍就又砸了下來。
他們出手哪像是之前兩個警察一樣軟綿綿,一棍子下來,如果換成正常人,手臂斷掉都是有可能的。
張浪眼疾手快雙手抓住椅子就迎了上去。
“次奧,軍人?”跟歐陽少天混的太久,不知不覺學會了他的口頭禪。
那兩人根本不理張浪,掄起警棍就向張浪招呼,頭上、肩膀、手臂,甚至是小腿都有可能,而且效果非凡。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張浪身上就挨了好幾棍,渾身疼。
“軍人中的敗類!”張浪退到了角落,手指夾著一根針狀物體,伸進手銬一陣攪動,他斜著眼看著那兩人,嘴角上翹,十足的痞子樣。
張浪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
市區某條車水馬龍的街道,一輛紅色小寶馬正超速行駛,駕駛座的女人哼著蟲兒飛,滿臉的心情愉悅。副駕駛座上,十五六歲的小少年單手托著腮幫子,正很憋屈的聽她哼歌,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耳朵紅了。
這輛車已經在超速,但忽然間,女人從後視鏡裏看到一輛土的不能再土的小吉利,正以讓她眼睛一亮的速度急速接近,眨眼間小吉利就已經飆到寶馬前麵,飛馳而去。
小少年腿一個發抖,下巴差點磕在了膝蓋上,張口就是一陣國罵:“媽蛋,一輛破吉利還敢開這麼快,開張罰單把你這車賣了都他媽付不起!”
“坐穩了,這女人夠勁!”開車的女孩子停止了哼歌,臉色認真起來。
小少年一愣:“母的?”
“母你個頭!”她一個板栗敲在小少年頭上,小少年更委屈了。
……
警局監控室裏,楊悅斜眼瞥著身後的穀學鋒:“看到沒,廢別人一隻手,不一定非要往手臂上招呼。”
穀學鋒嘿嘿一笑:“看到了楊少,往頭上招呼他隻能拿手擋。”
那位隊長笑了一聲:“就你們兩個,往他頭上招呼也不一定能讓他用手擋,這家夥伸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