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同樣有很多扭擺的青年發現了歐陽青鸞這個另類存在,試圖移動腳步到這邊來沾點便宜,可歐陽青鸞是誰,她像是花間飛舞的蝴蝶,圍繞在張浪身邊讓人捕捉不到,張浪很快變成了木樁,已經她躲避其他人的護身符。大概意識到歐陽青鸞這位少見的美女已經名花有主,前來鳳求凰的男性們逐漸離去。
歐陽青鸞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張浪的身上,她雙臂穿過張浪雙臂,不停的在張浪耳邊吹氣,肢體柔軟的無以複加,這種赤果果的誘惑令張浪不能把持,終於主動抱住了歐陽青鸞。
難怪有人說舞池中貼身熱舞是最能調動人類原始欲望的的方法之一,在張浪原來的世界觀中何曾見過這種親密的貼身舞,在他的擁抱中,歐陽青鸞幾乎全身貼在了他身上,兩個人的距離無限趨近於零,她稍微抬頭看著張浪,黑亮的眼睛猶如繁星。
張浪口幹舌燥,她已經感覺到張浪的反應但不點破,就這麼互相注視著,幾乎是自然而然,他們互相湊過了嘴唇。
溫熱濕潤的嘴唇,這並不是張浪第一次親她,但這次的感覺卻跟上次有天壤之別,上次他壓根就不會親人,與其說是親,還不如說是用嘴巴啄。這次卻不一樣,有了之前跟蕭媄瑰和楊定波的經驗,張浪輕車熟路就破開了歐陽青鸞本就不是特別堅守的陣地,兩人互相擁抱著纏.綿,肆意壓榨對方。
歐陽青鸞不是那種扭捏的女人,打從認識她的時候起,張浪就從沒在她臉上見過害羞之類的情緒,她性格開朗,行事與其說是我行我素,不如用敢想敢做來形容。她想要做一件事,根本就不會考慮任何後果,想做就做,並且做的肆無忌憚。
這份敢愛敢恨的果斷是獨一無二的,形成了一個獨一無二、有鮮明特色的歐陽青鸞。
就像是現在,既然接吻了,她就已經忘卻了所有除此之外的事,專心致誌,甚至主動伸出了靈動的舌頭,她想接吻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酒吧中這種男女親吻的事情實在是太常見,甚至情到深處互相掀衣服的都有,何況現在他們兩個隻是在親吻,根本就引不起任何的騷動。
此刻音樂已經換成了相對輕柔的風格,張浪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熱,與歐陽青鸞的身體問題幾乎相當,他內心是有複雜感覺的,但卻不想就此停下,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美妙。
終於在兩人即將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們才停止,互相凝視著對方。
歐陽青鸞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那雙靈動的眸子彎成了一個弧:“挺配合的嘛,我還以為你會躲躲閃閃。”
跟一個女性討論剛剛的親吻話題,張浪感覺有些尷尬,奈何歐陽青鸞壓根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比起上次來,技術好了不止一個檔次,這段時間跟誰練習的?許佳芝還是蕭媄瑰?”
“不要亂說,許佳芝是我妹妹。”牽扯到許佳芝,張浪嚴肅道。
“那就是蕭媄瑰了?看不出來,你們兩個人平日裏一個道貌岸然一個冷的不像話,暗地裏居然偷偷做出這種事情,果然人都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道貌岸然?”張浪覺得這個詞實在是難聽。
“不是嗎?你平常看起來很老實的樣子,現在還不是對我動手動嘴的?還以為這方麵你也是個軟柿子呢,沒想到關鍵時刻倒挺麻利,不聲不響就把事情做了。”此刻兩人的身體還在互相貼著,歐陽青鸞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眼睛帶著笑意打趣張浪,貌似跟平常一樣淡定,其實眼角一抹春梢出賣了她。
可惜張浪現在也慌的很,壓根沒有發現,他看著歐陽青鸞,不知道怎麼回答。
“哎,命苦啊,被人強吻了兩次居然還好像對不起別人一樣,你說我碰上你這麼個人是不是命苦。”歐陽青鸞故意歎口氣。
“你沒有對不起我。”張浪說。
“那意思是你對不起我咯?”
張浪很無奈,但他不是那種會逃避的人,主動問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你以為我是那種會哭哭啼啼的女人嗎?”歐陽青鸞白了他一眼:“大家萍水相逢,親個嘴怕什麼,各取所需而已,瞧你以為事情嚴重的,跟丟了貞操一樣。”
張浪無語。
“不過剛剛感覺還蠻不錯的。”歐陽青鸞推開了張浪,自顧自的走出了舞池,張浪無意間看到,她的耳根有些紅。
跟隨她來到酒吧外,歐陽青鸞背著雙手走在前麵,側著頭看那些霓虹燈,張浪跟了上去,本以為她是要上車回去,不想她並沒這個意思,漫無目的的行走。
以張浪的遲鈍勁,根本猜不到她此刻在想什麼,於是不緊不慢的跟著,耳邊傳來那些躁動的音樂,歐陽青鸞太過輕靈。
他恍惚間才發現,這座城市太嘈雜,並不像想象的那麼安靜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