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包廂中。
“那個人怎麼是你的師父?”一直無精打采的蘇曉晴看到沒心沒肺的歐陽少天這麼擔心商場的人,來了興致。
女人都是有八卦天分的,即使是學校裏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教科書的蘇曉晴也不例外。
“廢話,不像嗎?他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收了我做徒弟,我當然要喊師父。”因為被歐陽問天嗬斥,歐陽少天顯得很不爽,語氣透露著不爽,一點都不給這個準嫂子麵子。
“不像。”蘇曉晴早就習慣了歐陽少天這種愛理不理的脾氣,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好奇:“你的老師為什麼會功夫?”
“老師會功夫很稀奇嗎?我老師不止會功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歐陽少天是那種典型的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那種,果斷的吹開了。
“真的?”從來不會打嘴炮的蘇曉晴信以為真了:“那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擂台上和人打架?”
“你問我,我問誰啊?”
“他真的是老師?”蘇曉晴看了眼場上殺紅了眼的張浪,還是有點不相信。
“老師還能有假?你能不能問點有技術含量的問題啊。”
“那他教什麼的,語文?數學?”
“次奧,體育。你到底會不會問問題啊。”
“教體育啊,難怪會功夫。”蘇曉晴像是找到了症結所在,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歐陽少天卻不樂意了:“喂喂,把話說清楚,教體育怎麼了?你見過哪個教體育的敢和兩個特種兵對打嗎?”
“他很厲害嗎?”
“廢話,不厲害怎麼能和兩個特種兵打!”
“那他能打過那個叫麥考的麼?”
“次奧,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說到麥考,歐陽少天又重新把目光移到了擂台上,苦著一張臉。說實在的,他也不確定張浪能否搞得定,畢竟那個麥考太變態了,簡直不是人。他親眼看到那個變態一場一場打下來,別人的腿一條一條的廢過去。他還真怕張浪打不過對方,被對方給廢了。
“我覺得他能打贏。”蘇曉晴見歐陽少天也沒有答案,開始自己發表見解。
“真的嗎?”歐陽少天馬上來了精神,剛樂嗬了一下馬上就板起了臉:“我都看不出什麼來,你一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能看出什麼幹貨。”
蘇曉晴早就習慣了歐陽少天的出口成髒,快給他做了一個假期家教了,免疫力明顯提升,她攏了攏頭發,繼續發表見解:“你看那個叫麥考的都打了好幾場了,難道他不需要休息嗎?如果你的老師能堅持三分鍾,我想那個麥考一定會打不過他。”
蘇曉晴明顯是站在張浪這邊的,隻因為張浪是歐陽少天的老師,而那個麥考雖然是歐陽問天哥哥的保鏢,但她再傻也看得出來,這兩個歐陽不太對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曆史成績很好的她明白這個道理。
“你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啊。”經過蘇曉晴這麼一分析,歐陽少天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他不是麥考的對手。”然而歐陽少天剛剛放下心來,歐陽問天就突然開口蓋棺定論。
“為什麼?老師可是很厲害的。”歐陽少天急了,就算說話的是他哥,他也馬上反駁了。
歐陽問天沉默了幾秒鍾,眯著眼睛看著擂台上,緩緩開口:“那個麥考,他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