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謝婷芳數次想要掙紮無果,張浪的手就跟鐵鉗一樣牢牢抓著她的手臂,直到出了酒吧,才把她鬆開,這時候謝婷芳已經被氣得沒了脾氣。
“你瘋了?”謝婷芳不顧形象的尖聲吼道。
“張航海呢,馬上給他打電話。”張浪的語氣毋庸置疑。
謝婷芳被氣笑了:“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張浪哪有心思跟她廢話,直接說道:“他現在綁架了我的朋友,如果你再不給他打電話,那我就要報警了,綁架人是犯法的行為,到時候他蹲了監獄你可不要怪我。”
滿以為這些話會有效果,哪料謝婷芳根本不在乎:“那你就報警啊?他綁架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你不管?”張浪愣住了。
“我為什麼要管?”謝婷芳冷笑:“你要搞清楚,我跟他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他在外麵做什麼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他犯不犯法是他的事,不要拿這個來威脅我,我不吃那一套。”
“那你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我給他打電話。”
“憑什麼?”謝婷芳雙手抱胸,挑眉問道。
她纖細的雙臂當然遮掩不住飽滿的雙峰,何況說話的時候她還故意挺了挺胸,這種習慣性的動作所造成的最大效果就是,將她傲人的身材更直觀的體現了出來。
張浪身後的彭遠誌趕緊移開眼睛,不敢再看。
看到謝婷芳油鹽不進的模樣,張浪就無奈了。他發現自己氣衝衝的趕來之後,仍然是拿謝婷芳沒辦法,仍然找不到許佳芝的下落。
“你,你的手機呢?”張浪上下打量謝婷芳,隻是很可惜,對方身上隻穿了一件黑色吊帶中長裙,沒有任何的身外之物。
“沒帶。”短暫的交鋒之後,發現這個男人拿自己沒辦法了,謝婷芳的心情沒來由好了起來,神態也倨傲了起來。
反觀張浪,就無比頭疼了。
計無可施之下,張浪轉頭給彭遠誌使了個眼色:“你進去把她的手機拿出來。”
“我,我怎麼知道她的手機在哪裏?”彭遠誌結結巴巴道。
這個張浪,怎麼竟給他出些難題。
“這還不簡單,隨便找個人問問不就行了。”張浪無語道。
彭遠誌更無語,沉默了兩秒鍾,開口道:“還是你去吧,我找不到怎麼辦。”
張浪恨不得給這小子一拳頭,怎麼就這麼不上道呢:“那好,你在這看著她,我進去拿手機。”
“喂喂,要拿別人的東西至少也該事先經過別人同意吧?”謝婷芳越聽越不對勁,開始抗議了。
這種時候,張浪哪還有閑心理會她,交代了彭遠誌一句,舉步往酒吧走去。
“喂,你跟我站住!”謝婷芳嬌喝一聲,馬上踩著高跟鞋追了上來,彭遠誌有心想要攔,但看到謝婷芳裸露在外的以及背上的大片雪白肌膚,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這位正直陽剛的年輕人實在是太嫩了,比張浪還要嫩!
張浪剛進入酒吧,謝婷芳就追了上來,並且疾跑幾步超過張浪,往吧台跑去,拿出自己的包直接就抱在了胸口,尖聲大喊:“救命啊搶劫啊!”
張浪直接被她的尖叫定格,心裏不免對彭遠誌一陣埋怨,這小子怎麼什麼事情都辦不成?把他帶出來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
好在酒吧裏比較喧鬧,謝婷芳的尖叫隻引起了一小片騷亂。張浪正要上前搶包,一個看起來似乎三十來歲的男人站起身擋在了他麵前,露出個自以為成熟有氣度的笑容:“朋友,這樣對待一個淑女,未免太失體麵了吧?”
他沒有發現,在他身後的謝婷芳非但不害怕,反而一臉的幸災樂禍。
人如果無腦,那就是被人利用的冤大頭。
張浪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身手抓住他衣領往旁邊一丟,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男人就直接一個趔趄趴倒在了旁邊酒桌上,這個畫麵直接震懾了一些其他蠢蠢欲動想要英雄救美的人。
而那個看起來優雅斯文的男人醜態畢出的同時,馬上就原形畢露了:“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他也不上來拚命,而是掏出手機打電話,撥打的同時還一手指著張浪:“有本事你就別走,今晚玩不殘你我就不姓趙!”
“你今晚注定要改姓了。”張浪懶得跟他多費唇舌,看了眼正一臉得意的謝婷芳,猶豫了一下,一咬牙直接攔腰抱起了她。
酒吧裏人太多,天知道還會不會冒出剛剛那個男人一樣的愣頭青,他雖然不怕但也耽誤不起時間。一想到許佳芝被張航海帶走還沒任何消息,他哪裏還等的下去。
“啊!”謝婷芳尖叫一聲劇烈的掙紮了起來,一隻手抱著包,另一隻手拚命拍打著張浪的胸膛,臉上卻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
麵對張浪這樣的正人君子,她勝券在握,怎麼會害怕呢?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她把這個小男人惹急了,獸性大發,那……到時候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吃了誰呢。
所有那些對此事表以義憤填膺心境並給自己貼上正義之士的所謂紳士男人,實際上隻不過是吃不到葡萄心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