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即使是一座冰山,在感情的熱溫下也能一瞬間融化。
蕭媄瑰就是這樣的女人。
在張浪吻住她的一瞬間,她整個人融化成了一灘水,一灘帶有人體溫度的水。
兩人的這一吻漫長而熾熱,直到蕭媄瑰喘息不過來,癱軟在張浪的懷裏才宣告結束。而這個時候的蕭媄瑰已經渾身滾燙了。
張浪抱著她就像是抱著一塊燒紅的木炭,隻不過,這塊木炭是柔軟的、噴香的、富有致命誘惑力的。
張浪第一次無法抵抗一個女人,他有一種把她揉在身體裏的衝動。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的胡亂摸索,所有的情感都被情欲所替代,當他的手攀上蕭媄瑰雙峰的時候,後者身體輕微顫抖了起來。
蕭媄瑰一雙黑亮的眼眸目視著張浪,欲語還休,幾欲滴出水來。
“不要。”她輕聲說道,但理智與身體的反應背道而馳,以至於語氣顯得一點都不堅決。
也許張浪裝作沒聽到,她也就會裝作沒說出了。
可惜張浪聽到了,而且他還是個正人君子。
頭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這麼強烈的衝動,要停下該有多難?張浪停下動作,強忍著讓自己冷靜下來,眼中的欲望一點點消失,終於勉強安靜了下來。
蕭媄瑰的吸引力實在是太致命了。即便是麵對歐陽青鸞,張浪也不曾如此失去自我過。和歐陽青鸞發生關係是對方主動,和金驚鴻發生關係和情欲無關,而這次,卻是徹徹底底的情欲,可見蕭媄瑰的妖孽級數。
兩人都站在那裏調整著狀態和呼吸,長達一分鍾之久。
張浪甚至都不敢看蕭媄瑰的眼神,而蕭媄瑰也好不容易平複下來,輕咬著嘴唇,側著頭,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我還沒有準備好。”
“我我知道。”張浪有點慌,在這一刻,他發覺蕭媄瑰的氣場無比強大,強大到摧毀了他所有的主動權。
“給我一點時間。”蕭媄瑰說完這句話就匆忙逃進了臥室,也顯得有些狼狽,畢竟兩人剛剛的舉動實在是有些過火了,差一點就擦槍走火,甚至如果張浪再堅持一下下,就真的擦肩走火了。
“我還沒有準備好”這句並非明顯拒絕的話本身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一夜,張浪冷靜良久才睡著。
……
晉城晉陽。
北宋歐陽修有詩雲:並州自古多豪傑,戰爭五代幾百年。詩裏的並州就是晉陽的別稱。
下了飛機,張浪和蕭媄瑰坐上了前往晉陽湖濱國際酒店的大巴。
蕭媄瑰這次可以說是輕車簡從,把除張浪以外的所有保鏢A隊都放了一個假。這當然引來了所有人反對,包括張浪在內。不過蕭媄瑰在蕭氏集團顯然是大權在握的武媚娘,獨斷獨行,說一不二,直接駁回了所有人的反對意見。
在去酒店途中,她又打了一個電話。
蕭媄瑰訂的是總統套房,湖濱國際是整個晉陽最貴的五星級酒店,而現在她訂的又是最貴的總統套房,手筆不得不讓人咂舌。當張浪和蕭媄瑰被引領來到房間時,整個人就震驚了。
“這裏住一晚多少錢?”張浪第一反應就是問這個。
蕭媄瑰似乎並不奇怪張浪會問出這個問題,語氣平淡:“現在是淡季,八千。旺季的話,可能要再翻個一二翻。”
“你有病?”張浪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有什麼理由一定要住這麼貴的房間?”
蕭媄瑰早就習慣了張浪的大驚小怪,語氣依舊平淡:“我如果有病的話,就不會隻訂一套房了。”
張浪還想說什麼,房間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有人要上來,你讓他們放行一下。”蕭媄瑰輕揉著自己的額頭,對張浪指了指電話機。
雖然是客串保鏢,不過張浪的專業是毋庸置疑的,馬上照蕭媄瑰的‘吩咐’接了電話,沒多久,這間總統套房就多了一男兩個人。
女的大概四十歲左右,職業裝,帶一副黑框眼睛。男人看起來要年輕一些,落後女人兩步走進來,像是一個跟班的。
“董事長,你打算住在這裏?”女人尚未坐下,就主動開口。
“怎麼?”
“這家五星級酒店幕後的老板正是最近給我們造成麻煩的王德滿,這個人在晉陽很有能量,董事長你住在他的地盤,恐怕不太安全。”
一旁的張浪微微皺眉。
他壓根不知道蕭媄瑰是來做什麼的,更不知道對麵的一男一女是何許人物,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這對他的安保任務也有不小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