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王德滿耍了個滑頭,這頓飯他沒有喊王德滿,一是想和蕭媄瑰單獨吃飯,另外一點,晚上合同再過來,又會多一次和蕭媄瑰接觸的機會,但是現在他明白,耍的這個滑頭就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樣。他再膽大,也不敢和張浪搶女人啊。
“王老板,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明白利益第一的道理。我不會占你便宜,先前提出的條件隻是試探條件。你的湖濱國際風頭正酣,而我的酒店還沒開,互換三成利潤的話,這對你多少有些不公平。我隻要你兩成利潤,一樣給你三成,你看怎麼樣?”
“蕭董做生意價錢公道童嫂無欺,王某佩服。”王德滿想要裝裝文雅,奈何好不容易出口的兩個成語顯得有些啼笑皆非。
蕭媄瑰也沒有在意:“那就這樣定了。”
事情談好之後,皆大歡喜,飯局也就輕鬆了許多,蕭媄瑰像是一個小媳婦一樣頻繁給張浪夾菜,狀態親昵,讓張浪頗有些不自在。
正當張浪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桌子底下被蕭媄瑰踩了一腳。
這女人,老毛病又犯了。
一頓飯下來,王德滿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沒少通過尿遁去廁所擦汗。
最後蕭媄瑰謝絕了王德滿車送的熱情,和張浪打車回了酒店,在出租車上,蕭媄瑰主動開口。
“是不是很奇怪我剛剛拉你一起吃飯?”
不等張浪開口,她解釋道:“我是故意的。你既然教訓了他,他今天這個姿態代表他害怕你,但是他不害怕我,一樣會在我身上動小心思。但是我用實際行動他挑明了我和你關係就不一樣了,現在他怕你就代表著怕我了,如果你的手段有效,現在他也不敢對我起什麼歪心思了。”
張浪若有所思,覺得蕭媄瑰說得確實有那麼點道理。
“明白了?”
“明白了。”
“你還不算笨。”
張浪就不樂意了:“我看起來像是很笨的人嗎?”
“有時候就笨的要命。”蕭媄瑰臉一紅:“在某些方麵某些時候。”
實際上她昨晚都那麼主動了,那就代表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誰想到在關鍵時候這根木頭居然睡著了,這不是笨是什麼?
隻不過,這種話她是斷然沒臉皮說不出口的,做到昨晚那種地步,已經是她的極致了。
……
晚上喬萬順果然主動前來,蕭媄瑰給楊錦繡打電話讓她帶來了合同,簽好名,雙方握了握手,喬萬順臉色有些激動:“蕭董,你能讓王德滿先生鬆口,真的很厲害。”
蕭媄瑰不置可否,指了指楊錦繡:“她會在這裏負責酒店交接工作,以後有什麼問題和她溝通就可以了,合作愉快。”
等到喬萬順離開,楊錦繡依然沒從這個富有衝擊力的好消息中恢複過來,臉上表情比喬萬順還要激動:“董事長,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媄瑰當然不會像是對喬萬順那樣敷衍楊錦繡,她難得露出一個笑容,瞥了眼一直站立在旁邊的張浪:“你問他吧,這件事能成,功勞全在他。”
“你?”楊錦繡的神色遲疑,有點難以置信。
張浪聳聳肩,這個耍帥的動作讓蕭媄瑰沒忍住,白了他一眼。
楊錦繡察言觀色,似乎嗅到了一些什麼東西。
“你是怎麼做到的?”楊錦繡還是沒忍住好奇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張浪忽然想起一部電影裏的台詞,那是他軍旅生活中少數看過的電影之一,名字是《教父》。
“沒什麼,第一次和他談的時候,我們帶的橄欖枝,他沒有同意。第二次,我隻是帶了把刀子和他去談了談,他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