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我不會再扇你了。”
“次奧,信你我就是煞筆。”
“喂,以後在我麵前不準說髒話。”
“為毛?”
“因為我要做一個乖乖女。”
“關我屁事。”
“你說髒話就會影響我,那樣我就會忍不住說髒話,你說關不關你的事?”
“不帶這樣的啊,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管你,你也別管我。惹惱了我我就……”
“你就怎麼樣?”白冠靈居然一臉期待。
“我就……次奧,我就不理你!”
“……”
白冠靈一臉失望:“真沒出息,難道你就不會說你就那啥我嗎?”
“那啥是什麼意思?”
“哎呀,就是那啥嘛,反正我不能說髒話,你自己理解。”
“你……”歐陽少天瞪大眼睛,一臉驚奇:“你該不會是瘋了吧?”
“你才瘋了呢。我是要努力做一個不說髒話的好女孩,讓某些人能夠喜歡我。”
“不是瘋了,是犯花癡了。”歐陽少天好像明白了,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喂,你有沒有課程表?”白冠靈突然問道。
“我又不學習,要那玩意兒幹嘛?”歐陽少天警惕的看了她一眼:“再說了,現在是新學期,課程表要重新排,說不定還沒有排出來呢。”
“那你先給我一本書看,權當是打發時間吧。”白冠靈退而求其次。
“不是吧?你問我要書?那不是和尚頭上找頭發嘛?你什麼時候見我帶過書了?”
“那你書包鼓鼓的裏麵是什麼?”
“關你屁事!”
“不準說髒話!”
“本少為什麼要聽你……關你什麼事。”歐陽少天前半句還理直氣壯,隻是接觸到白冠靈的眼神,語氣就慢慢低了,最後居然認了慫。
他怕這個女人,不,應該說這個女孩。歐陽少天天生對某些危險有預知,很多人他會憑感覺敬而遠之,白冠靈就是其中一類。
“給我看看你書包裏裝的是什麼。”白冠靈伸手要拿歐陽少天的書包。
“不給。”歐陽少天警惕的把書包朝一側藏了起來。
“給我嘛,我看看。”白冠靈伸手去奪。
“憑什麼給你看?次奧,你摸哪裏?快,快停手!好了好了,敗給你了,給你看了。”十秒鍾之後,歐陽少天就認慫了,書包到了白冠靈的手上。
“這還差不多。”挺有成就感的白冠靈拉開書包拉鏈,頓時愣住了:“你帶這麼多玫瑰花幹什麼?開花店啊?”
“關你屁……什麼事。”
“看起來挺漂亮的,我沒收了。”白冠靈很自來熟的把書包塞進了自己的桌洞。
“喂喂,那是我的東西,你屬強盜的啊。”
“那你告訴我,你帶這麼多花幹什麼。”
“送人。”
“送誰?”
“反正不是送給你。”
“你不說我也知道,給蕭紅豆的嘛。”
“知道你還問?”
“你給她她也不會要,還不如給我算了。”
“不行,她要不要是她的事,我送不送是我的事,你快還我。”
“那你把張浪的手機號碼給我。”
“啥?”
歐陽少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