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浪睜開眼睛之時,一臉茫然,“人,人呢?”蘇子珊已拖著許佳芝離開此家阿迪達斯專賣店。
“等等我呀!”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實際上也不過是開一場大會,因今年考生眾多,精英也眾多,學校決定在開學的第一個藝術節上通過眾多學生的表演選擇出重點班的學生,這個藝術節,對所有人都很重要,畢竟重點班進draming學院的機會是最大的,藝術節一個月後舉行。
語文課上,許佳芝很是無聊,不知道是撞了哪坨狗屎,和張浪暫時在一個班上,而且還是同桌,也是醉了,蘇子珊也在,不過一個月後就不知道能不能分在一個班上了。
不知不覺就想到了流景哥哥,來學校幾天了也沒見著他,應該是太忙了吧?他那樣優秀的藝術生外加文化生。怕是很少有時間休息的。
“許佳芝,崔護的《題都城南莊》,背給我聽聽。”一直在講台上滔滔不絕飛舞著唾沫星子的語文老師突然挺著他那大腹便便,力壓泰山的身軀緩緩走到許佳芝課桌旁。
許佳芝嗖地站起身來。
《題都城南莊》?好像很熟的樣子,以前是有學過的吧?糟了,平時太注重專業,對這些文化課已經無感了,詩詞神馬的,早就飛到九天之外的雲都上去了。
“去年今日此門中~~”同桌的張浪很是好心的提醒道。
“去年今日,去年今日此門中~~”許佳芝艱難地背道,但好像又忘記了下一句。
大腹便便的語文老師惡狠狠地看向張浪,“張浪,閉嘴!”
張浪趕緊閉嘴,此老師太過man了,到了一定境界,就不叫man了,叫那啥來著?“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張浪的邏輯思維和智商已爆表。
求人不如求己,看這偉大敬業的語文老師是不背出來不罷休的,那好吧,好歹也還記得一點,記得一點是一點,說罷許佳芝便故作深思晃腦起來。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菊花相映紅,麵粉不知何處去,菊花依舊笑春風。”詩畢,許佳芝突然覺得自己很流弊,不記得的詩也能順利背出來,是不是也可以和流景哥哥一樣做一個文化涵養與藝術並存的大藝術家了?
語文老師滿臉黑線,嘴角微抽。
“許佳芝同學,你菊花長臉上的麼?菊花幹嘛笑春風?笑春風將麵粉灑菊花上了麼?你菊花是露天的麼?”語文老師怒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全班同學集體哄笑,有人甚至處於笑死境界點的當口了,蘇子珊笑的肚子疼,張浪則是猛錘課桌。
“許佳芝同學,給我去走廊站著!”語文老師暴跳道,當然,是跳不起來的,畢竟大腹便便,體重爆表。
在全班同學國旗注目禮的威嚴儀式中,許佳芝默默走出教室。
第一節課,就這麼弱弱的罰站了,不好的兆頭啊。
“同學們呐,現在專業不是一切,文化課程也是非常重要的,想要考上好的學院,就必須專業實力與文化實力並存,知道嗎?”教室裏的某老師正苦口婆心拿許佳芝做榜樣訓斥著。
許佳芝默默地走到走廊最不起眼的某一角,用課本擋著臉。
實在是,太丟臉了,話說,好歹當初也是學霸一枚啊,真是墮落的有像自由落體運動一般極速。
就在許佳芝站了不到一分鍾時,對麵教室裏,某老師似乎在發飆,好似有盟友即將來臨。
許佳芝因為擋著臉,也就看到他那半敞開著的衣襟和完美弧線的鎖骨,看著他疾步朝自己這個方向走來。
許佳芝有些無奈,本來有盟友也是好的,不過在這種窘迫的狀況下,沒有人注意到她她會更加感天謝地。
“企鵝?”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許佳芝渾身一個激靈,隨即反應過來,拿開書本對上來人的麵龐。
“痞子男?”許佳芝後退兩步,兩隻大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有什麼比這更狗血的嗎?罰個站居然都會遇到這個該死的痞子渣男?
張浪一臉不屑道,“哈巴狗,你說話未免也太難聽了點。”說著,便從兜裏掏出一對耳機準備塞進耳朵裏。
“喂,你要不要?”某男很是好心的問道。
許佳芝白了他一眼,“不了,很擔心我會再次被暗算。”藝試那一天,她許佳芝可是充分體會了此男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舉動了的,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向自己示好然後狠狠一擊呀?她才沒那麼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