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算了算大概他全身的家當都在這裏了,反正張浪對自己可是十分的自信的,如果連初級車手徽章賽都不能喜得狀元,那他還憑什麼去挑戰地下賽車城的霸主。
至於他為什麼會買那叫杜雷為榜眼,完全是憑借隻覺,因為他覺得這小子不簡單,極有可能是這幕後老板安插的黑馬。
早知道,在這黑市的賭場中,一切都不能憑靠自身對車手的了解來定位,有的不出名的車手,反而更容易拔得頭籌,這些人就是賭局老板精挑細選的新人,他們最終往往會一鳴驚人,同時幕後的老板也由此獲得暴利。
就比方之前的那個在地下賽車城入口幫助過張浪的那個壯漢,就是一個幕後的賭局老板,他將張浪的賠率壓抬得就很高,結果沒有任何人去下注,反而被世人認定會得魁首的海爾,在每個賭局中都有很多人下注,要說在這個地下賽車城中,最了解張浪的車技的,恐怕就屬於這個老板了。
所以,一旦張浪獲得魁首,恐怕他瞬間就會一夜暴富,這才是他拉攏張浪的目的。
當然賽車場上瞬息萬變,勝負難測,誰也無法肯定哪位車手能夠率先拔得頭籌,一切還要靠運氣,時運和氣運。
“臥槽,這小子什麼來頭,居然如此自信,敢給自己押了三百萬!”
“誰知道呢,不過我看他不過就是一個愣頭青。”
“那可不一定,他方才剛剛通過了入門級別的測試,不過聽說他隻是堪堪通過,而且還用了五分五十九秒!”
“嘿,這樣的垃圾,也想拔的頭籌,真是異想天開。”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皆是對張浪的冷嘲熱諷,不過張浪卻也不憤怒,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說幾句,最終賠本的隻可能是他們。
張浪一直都堅信一個道理,那就是隻有強者才會笑到最後,而這些人,就讓他們先笑一段時間,等自己奪了頭籌,就有他們哭了。
“老板,比賽完開始了,監考官讓我通告你一聲!”女司機跑了過來,臉上滿是興奮,氣喘籲籲的對張浪道。
張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向前方走去,道“好,我馬上就去!”
如果張浪沒有猜錯,這女司機估計也去參加了賭局,而且多半還在他的身上下了賭注。
沒多久,張浪便來到了一個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這條山路九曲連環,十分的凶險,很多車禍意外,都發生在這個地方。
“各位聽清楚了,本次比賽,並不限製規則,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勝利,誰的速度快,誰就是魁首,比賽沒有彩排,隻有一次機會!”監考官掃視了一下四周,冷聲道。
車隊前,幾個女郎組成一個性感的啦啦隊,跳著火辣撩人的熱舞,唱著甜美的歌,給合個車手和歡迎加油。
“預備!”監考官舉起手臂,看了參賽的車手一眼,揮手冷聲道“開始!”
咻!監考官話音未落,二十個摩托車手就向一隻離開弓弦的箭頭一樣,飛衝了出去。
所有人都瞬間將油門加到最大化,一時間速度拉扯都平衡狀態,無論道路如何崎嶇,誰也不敢先行降低速度,因為,這一輪,比拚的就是速度。
漸漸的,張浪和三名車手,率先的拉開了和團隊的距離,張浪最大的優勢就是胯下的那輛摩托車,他的性能比任何人的摩托都強出不止百倍。
而另外三個車手,則是依仗了對車道的熟悉,他們都是多次加入過測試的成員,自然輕車熟路,率先拔得頭籌。
“那小子在作什麼!”張浪一邊極速的來著車,一邊關注著其他車手,特別是那個海爾和年輕人杜雷,都被他重點的關照。
那個叫杜雷的年輕人,他一直都在屈居人後,似乎完全沒有想要爭奪魁首的準備。
“不對,事情沒那麼簡單!”張浪眉頭一邊,心中生起了些許的不安,那叫杜雷的年輕人,開的摩托十分的平穩,如果他有心奪得魁首,雖不一定能夠超越所有人,但至少也應該有一個中等的程度啊。
哢嚓!哢嚓!突然張浪眼皮子一跳,他發現,跟他並列的兩個車手,突然發出一聲怪響,讓張浪心頭一跳,那是螺絲鬆動奔潰而出的聲音。
“不好!”張浪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急,急忙調轉車頭,斜著衝上了山壁。
轟!與此同時,哢嚓一聲,衝在前麵的兩輛摩托,轟的一聲,爆裂成粉碎,張浪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兩個車手臉上,還夾雜著恐懼,可以下一瞬間,便是鮮血淋漓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