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張浪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經。心不跳臉不紅的看著吳婭。
吳婭本來就有一點心虛,被張浪這麼一盯著更加的把持不住。就看到原本還好好的吳婭,臉突然的就紅的不行。張浪一臉的壞笑,隻有蕭紅豆不知所以。 “除了鯽魚湯,還可以做一道,紅燒魚,反正你的手藝我是放心的。”張浪一邊做,一邊這麼說著。蕭紅豆不過是一個高中生,又是眾人捧在手上的,千金大小姐,自然是不會做飯的。
而吳婭以前身在組織裏除了殺人,其他的都不會啊,另外雖然現在已經離開了組織,平日裏吃飯倒也十分的將就。 正做著的時候,張浪突然道了一聲,“怎麼沒有醬油了?”做紅燒魚的話是一定要有醬油的,如果沒有了醬油,那麼色香味俱全中的色,就沒有了。
提到這個吳婭突然滿臉羞澀,“平日裏我不怎麼做飯,所以醬油都沒有了,也沒發現,現在我去買吧。”
張浪倒是沒有想到,吳婭會如此窘迫,似乎是被發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便也將手頭上的魚湯在鍋裏煨著,然後道:“怎麼能讓女士出去跑腿?這種小活,還是交給我來做吧。”
他從廚房裏走出來解下自己腰間的圍裙,然後就走出去了,外麵停著他的摩托車這輛價值700萬的摩托車,因為報廢過一次,雖然重新經過修繕,卻也表現得和普通摩托車一樣。
去買醬油,這附近沒有超市場所以隻能去菜市場買。張浪騎著摩托車,很快就到市場買到了一瓶醬油,正打算回來的時候,卻在不經意之間撇到了一些事情,在菜市場附近有一個燒烤攤兒現在這燒烤攤上,卻糾纏著幾個大漢。
這世間的種種事情,就是這麼巧合,沒錯,這個燒烤攤就是那天他和蕭紅豆待的燒烤攤,而老板也正是那個白白胖胖的老板,對麵的幾個大漢,其中一個人,就是那天被蕭紅豆踢爆了蛋蛋的。
不,是差點踢爆。
他沒有立刻上前,而是待在原地,憑借著自己過人的耳力,聽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見其中一個大漢,蠻不講理的踢翻了燒烤的攤子,筷子散落了一地呐,白白胖胖的老板一個哆嗦,差點就沒給麵前的幾個大漢跪下了。
“您放過我吧,保護費也已經交給您了,那天的一男一女,真的,隻是第一次來,我的燒烤攤吃東西,我不認識他們呐。”
聽到這些話,張浪心裏就已經隱隱約約有了一種猜測,隻是現在還不能將猜測作死。
那天被蕭紅豆打的最狠的大漢,身上還纏著繃帶,他惡狠狠地用拐杖搗了搗麵前的老板,然後道:“和你沒有關係,會為你家出頭?”
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張浪苦笑一聲,當時就勸了蕭紅豆不要隨便出手,考慮也是怕麵前的這家燒烤攤,會被找麻煩,但終究是被氣著了,所以還是報複了一下。
而自己闖下來的禍,卻要麵前的燒烤攤老板,為自己承受,這絕不是張浪的作風。
他把買好的醬油放在摩托車上了,然後就在這四處地麵到處尋找起來,而那邊大漢越發的過分了,一腳踹在白胖老板的膝蓋上麵,老板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從那屋跑了出來,雙臂展平,攔在白胖老板的麵前,毫不畏懼的直視著麵前的幾個大漢:“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打傷你們要多少錢,我們賠就是。”
“賠?”那大漢笑了,一雙似乎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你賠得起嗎?”
別說這破破爛爛的燒烤攤,恐怕一天也不能有多少營業額,拿什麼賠給他,再說了他被打了,是要賠錢才能夠原諒的嘛,不,他可不是那種人。
在這一帶作威作福的久了,所以大漢的內心也膨脹起來,那個打他的一男一女,一定要給找到,男的也要讓他嚐試一下被閹割的痛苦,至於那個小丫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