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不是的,我就是有些驚訝,怎麼咱們老板這麼能打,沒想到車技還有一手,剛剛那一套我感覺沒幾個人會,這不前幾天我就在這裏看到大力哥也像老板這樣,結果把別人停的車子給撞癟了一塊,幸虧不是豪車。要不然肯定要被大鵬哥給好好收拾一頓。”保安說著把聲音壓低了深怕被大力給聽到。
“你還敢說,我也看到了但是我就不敢說,我勸你下一次這樣的話就爛在肚子裏吧。畢竟咱們的這些個頭頭,沒有幾個像老板這麼好脾氣的。”旁邊的保安趕緊讓他閉嘴,這要是把大力聽到了,他們兩個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嗯,我知道了。我這也就是私底下咱們兩兄弟就是論事的嘛。我可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小保安想起前兩天也有一個保安因為亂說話被大力給教訓了一頓。
張浪可沒有像這兩個保安那樣,有閑聊的時間,因為從錦繡酒店到小吃街至少有二十分鍾的車程,所以張浪一路狂飆,但是因為五點左右正趕上下班高峰期,走大道根本就來不及了,張浪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思考了一下。狂打方向直接抄小路,小路意味這道路環境不明,隨時都會有一些障礙物,這很考驗張浪的車技。但是這些對於張浪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簡單的掌握著方向,偶爾來一次九十度的漂移就給應付過去了,留下後麵一臉淩亂的居民,“肯定又是一個紈絝富二代,要不然不會這裏糟踐這麼好的車子的。”當然這些張浪根本不在乎,能不用聽蕭紅豆的叨絮是最好的結果。
“轉過這個彎就到小吃街了,”張浪看了看表還有半分鍾,“應該還來得及,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左手給一個方向,然後猛踩刹車但是根本不減速,一個經典的藤原拓海式的漂移,張浪傻眼了,“萬萬沒想到把小吃街的人給忘了。”張浪沒有時間想其他的,關上車門就衝向人群裏。
“讓一讓,麻煩讓一讓。我很趕時間。”張浪就是打著這個旗號往前擠著,遇到男的還沒有什麼問題,女的以為是色狼呢,有的順手就把手裏的東西打在張浪身上,盡管張浪已經在努力的躲避著這些暗器但是還會有一些躲不掉。
張浪看著眼前忙碌的唐大叔頓時一股親切感油然而生,上去就給了老唐頭一個擁抱,“唐大叔,見到你的感覺真好。”
“哎呦,張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可有些不明白了。”老唐頭正在忙著燒烤就看到張浪過來留給自己一個熊抱,“趕快過去,唐叔身上都是油煙,別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
“沒事,你看我身上不一定有你的幹淨。”張浪扯起自己的衣服,把上麵七零八落的油漬指給老唐頭看。
“這是怎麼回事啊。”老唐頭回頭看了一眼同樣是遠足回來的四女,又看了看張浪的身上。
“一言難盡啊,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我還是過去把野豬肉給處理一下吧,今天晚上就拿出來賣,應該也會有一筆不小的收獲。”因為張浪知道這些所謂的城裏人非常鍾愛與野味。
“你不說我還忘了,張浪你是真有本事,這麼大的一頭野豬活生生被你給打死了。剛剛優優她們回來說有一頭野豬出現,可把我給嚇壞了,但是聽到被你給打死了,以為就是一頭野豬仔,沒想到這麼大。”老唐頭說著激動起來,臉都紅了。
“這些都是小問題,就是一頭野豬而已。”張浪擺擺手表示很輕鬆,“想當年我在南非可是把一隻獅子給打死了。”當然後麵的一句話張浪沒有說出來,就算說出來老唐頭也會認為是在吹牛皮。
老唐頭看著去處理野豬的張浪搖了搖頭,“唉,這個年輕人什麼都好就是愛吹牛啊。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太浮躁。”
“張浪你可終於來了,我們可都要忘穿秋水了。”蕭紅豆說的好像都已經等了幾年的樣子了,“怎麼這才多久沒看到你,怎麼就轉行做乞丐了?”
“還好意思問我,要不是你火急火燎的我也不至於這麼急。”張浪沒好氣的看著蕭紅豆。
“一個大男人,幹嘛那麼矯情啊,大不了讓吳婭回去給你洗一洗不就好了嗎?”一旁的黑雀搭腔了,“你還是趕快把野豬給處理出來,我已經渴望了半天了。”
張浪走到野豬旁邊先是四周看了一圈,野豬皮因為場麵的摸爬滾打的,變得又厚又硬,一般的刀根本切不開。張浪“嗖”的一下從自己小腿處拔出了這個精致的匕首,就是簡單的從野豬的肚皮上一劃,就像切豆腐一樣,野豬的內髒就流了出來。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一般人根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