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426壞蛋(2 / 2)

台北的夜晚是熱鬧的世界,各個階層,各個職位的人在這時都是一般的心情——放鬆心情。街上,燈光下,拉出來的是長長的兩個黏合在一起的身影。當身影顯現在燈光下,看到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身上背著一個婦女,婦女的頭靠在男子的肩膀上,像是酣睡,而燈光下映照著的泛紅的臉龐,看出這婦女是喝醉了,而這正是趙赫和艾琳。

當趙赫霸愛琳氣喘籲籲的背到自己的家中,卻又輕悄悄的把愛琳放在自己的床上。當趙赫給愛琳安置好空調,蓋好被子,剛要走開的時候,耳中卻傳來了喃喃的夢語聲:“趙赫,趙赫。”耳邊喃喃的輕語混在淡淡的女子體香和淡淡的酒味中。挑動著趙赫原本就脆弱的意誌神經。當趙赫的酒精也開始往大腦皮層進發,當意誌開始模糊,趙赫終於不再控製自己,幾千萬年血液裏流淌的原始本性開始顯露。趙赫狠狠地撲在愛琳的身上,又凶殘的扒開艾琳的衣裳,當一具充滿誘惑力的酮體嶄露在趙琳的麵前的時候。一切就這麼的發生了。

記憶的思緒飄阿飄,再次駐足在了緊閉的房門前。

“張浪,媽媽把湯放在了桌上,你有空就出來喝點啊。”艾琳對自己的孩子隔著房門關照到。

“又和那個男人去約會吧。”房間裏傳來的是張浪冷冷的譏諷聲。

“你,張浪,媽今天就不出去了,我在家陪著你。”艾琳感覺到自己的心仿佛又一把尖刀在狠狠的網裏刺。這是為人母親所可以想象的最大的傷害了。

“去吧,反正你和爸爸都離婚了,誰還管得到你啊。”譏諷接著譏諷,張浪有著青春期的少年特有的叛逆。可是誰又有權利來責備這個受傷的少年呢?

“張浪,媽媽和你趙赫叔是真的兩情相悅的,你要理解媽媽,媽媽知道是對不起你,可是我。”隔著緊閉的房門,艾琳的聲音開始有些哽咽。

“誰管你們是不是兩情相悅,你也用不著和我說!”

接著就是長長的寂靜。

冷戰一般的氣氛還在家裏蔓延,但是時間是不會被凍結的。第二天,太陽依然從東邊守時地升起。當太陽的光芒從窗戶偷偷的鑽進充滿冷意的房間,金光似乎也顫動了一下。光陰在地上一陣搖晃。已經國中三年級的張浪已然感覺到學業的壓力。

張浪在父母離異的那一刻就長大了,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必須獨立。而獨立的前提就是先為自己的未來先打下個好的基礎。所以,學沈對於張浪來說是特別的,而張浪那遠遠高於同齡人的成熟也為自己博得了全班第一,全校頂尖的傲人成績。坐在餐桌上,默默的啃著艾琳準備的早餐,張浪的目光卻沒有投向對麵的母親一眼。

愛琳看著一臉陌生的兒子,她後悔,她後悔和趙赫發生不潔的關係,後悔和張浪的爸爸離婚,後悔這一切一切,但是後悔沒有用啊。

“張浪,快要期中考了吧,那最近可以抓緊點啊。”艾琳默默的關係著張浪

“我知道。”張浪懶得和艾琳講話,吞下手中抓著的最後一小塊麵包,“吃好了,我走了。”淡淡的告別聲,張浪不等艾琳的回答,故自拿起放在一邊的綠色單肩書包,徑直走出了家門。

走在去學校的路上,陽光斜斜地穿梭茂密的林蔭、道片片碎碎地灑在張浪的身上。有照在那長長的影子上,留下的是滿影子的孤單與寂寞。

“張浪,你站住,等等我。”清脆的呼喊劃過孤寂的背影,回響在張浪的耳邊,這個聲音是當年的張浪極其喜歡的,可是如今當張浪發現自己的媽媽和洛曉洛的爸爸有染之後,張浪就在刻意回避這個聲音,還有這個身影。

當聲音從身後傳來,張浪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而站在張浪背影後的洛曉洛看到張浪連頭也沒有轉,甚至更加快了腳步,氣得跺跺腳,急忙追了上去。

追到張浪身後,洛曉洛生氣地拍拍張浪的肩膀:“喂,剛才叫你呢,沒聽見啊你。”洛曉洛呼呼地喘著小氣。

“哦,剛才沒有聽到。”現成的借口不用白不用,張浪立馬接口。

“你,你”洛曉洛還要反駁,張浪卻抬頭:“到學校了。”台北市立弘道國民中學幾個鎏金大字霸氣地展現在學子的正上方。

“到就到了唄,有什麼啊,又不是第一天上學。”洛曉洛努努嘴,不屑的說。

“可是我要去複沈功課了。”張浪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