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話好好說,你考他那麼近幹嘛。”柳纏推開了骷髏,抿著嘴不悅地說道。
“...連骷髏的醋都吃的嗎?。”佛爾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
“那倒不是,隻是感覺你的話,嘴裏突然吐出刀子什麼的,也不奇怪。”柳纏翹著下巴,說道。
“我每天夢裏都能見到它,它經常跟我聊天,並且會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搞我,夢境的規劃都是有引導性的,而結尾都跟一個白色的麵具有關。”方綸低頭說道。
“...你能記得夢裏的事情?。”佛爾皺緊了眉頭,看著方綸。
“嗯,從小每天醒來我都會將昨晚做的夢記下來,然後加以分析,這個夢境是我的潛意識在表達些什麼,我為什麼會做這種夢。在夢裏的各種感覺和技巧,夢境布局以及情景代入的潛意識表達。”方綸碎碎念道。
“...這種說法,我好像在哪本書看過。”佛爾的右手扶住了下巴,陷入了思考。
“你看過麼?那本書叫《夢境之理》我寫的,不過受眾人群很少,所以當初寫書差點就血本無歸了。”方綸微微笑道。
“按你所說的,你這更傾向於傳承一類的,靈魂原主的意誌很明確,通過將心髒移植的同時配合某種方法,將部分靈魂寄宿在心髒,傳到你體內,就是通過將能力繼承給你,然後達到某種目的。所以他並沒有跟你有過任何衝突,就是要小心。”佛爾推理了起來。
“小心什麼。”方綸抖了抖眉道。
“...小心一些下意識的想法,有可能那並不是你的想法,你最好時刻注意自己在想什麼,為什麼會這麼想,以前自己是否會這麼想。你體內靈魂的目的,你並不清楚,他現在是在幫你,可以後會怎麼樣,沒人知道。”
“因為,能出現這種現象的靈魂,擁有者的自我意識和靈魂強度都遠超常人,而就在這種情況下,它們是不可能毫無緣由地做某事的。”
佛爾的語調突然變得很正經,讓一旁的方綸和柳纏有些不習慣。
“...嗯。”方綸點了點頭,應道。
佛爾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塞給了方綸說道:“那就這樣吧,也不打擾你們時間了,有問題了可以來找我,可以的話就留個聯係方式吧,畢竟你的情況挺特殊的。”
方綸結果名片,用手機發了個短信,點了點頭。
“那再見了,有機會請你吃飯,雖然骷髏根本沒有消化係統。”佛爾又回到了原本滑稽的腔調,擺了擺手,掉頭走了。
“...報道要遲到了。”方綸看了看手機的時間,抖了抖眉,看著柳纏。
“...那還不快跑。”柳纏突然開始狂奔起來,一點淑女的模樣都沒有,儼然一個運動悍將。
“哇,你等等我。”方綸在後麵追起了柳纏。
軍力處的地下廣場內,這裏正是傅青一開始考試的地方,而此時正聚集這三十多個人,其中包括了毅倫、嵐草、澤爾和傅青。
傅青剛到便看到毅倫正歡聲笑語地與嵐草歡聲笑語地聊著天。
他徑直衝向了毅倫麵前,不管周圍其他人的異樣眼光,直接拽起了毅倫的衣領雙眼變得血紅,死死地瞪著毅倫。
“什麼意思?。”被突然這麼對待,毅倫顯然不悅了起來,但他卻沒有像往常一般暴跳如雷,與對方毆打了起來。
傅青右手一拳直接將他打翻在地,嗤鼻道:“比賽你下死手,虧你做得出來。”
“他這不是沒事嗎?。”毅倫麵目開始變得有些猙獰,雙手握拳,死死地瞪著傅青。
“如果他有事,現在你已經是具屍體了,你最好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別真以為你爹是個小官就能罩得住你。”傅青留下一句話,便欲轉頭走去。
卻被一旁的嵐草擋住了去路。
站在一旁看著的伯倫則是眉頭一皺,仔細地打量起了傅青。
疑惑,伯倫非常地疑惑,眼前的傅青不應該是如此暴躁的人,相反據他了解他是一個非常冷靜的人,可為什麼現在,看起來卻像是性情大變一般地暴躁。
而且,變樣的身材,傅青到底在他這幾天忙碌影的事務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大家都是同學,你這樣太過分了吧。”嵐草俯視著傅青說道。
“那你想怎樣。”傅青看著嵐草,眼中的憤怒並沒有因為剛剛的那一拳減去多少。
“這樣吧,看來你很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我們打一把,如果你輸了跟毅倫道歉,如何?。”嵐草將臉湊近了傅青,麵目有些猙獰,野性十足。
“我並不想跟你打,你是我尊敬的那一類。”傅青握緊著拳頭,看著眼前的嵐草。
“可你的拳頭卻緊握著。”嵐草瞄向了傅青的雙手,不屑地笑道。
“傅青,你過來一下。”在人群外的伯倫忽然叫起了傅青。
傅青抖了抖眉,轉頭向伯倫走去,沒多久,他便站在了伯倫麵前。
“我不在的幾天裏,你發生了什麼?。”伯倫眉頭緊皺,看著傅青道。
“沒發生什麼,我就像以前一樣,看看書,鍛煉一下身體。”傅青撓了撓頭,說道。
“你現在可一點都不像你自己,勸你最好如實告訴我,不然,你可能會死。”伯倫語調非常的嚴肅,聽不出一絲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