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嘛。”柳妍鼓起小嘴，可愛極了。
“不過，現在的我很喜歡你啊，要不你嫁給我得了。”王潭手滑過她緊身牛仔褲的腿上誘人的曲線，輕輕的感受和實現心底的衝動。
她看看王潭的手不老實，就說：“你現在不是那個你了，你變了。”
“變醜了？”王潭覺得可能是這個原因。
柳妍端起王潭的臉，打量了下：“沒變醜，變帥了。”
“那你說你為啥不喜歡我呀？你騙我。”王潭妞了個苦瓜臉。
“因為你變了呀。”柳妍笑笑說。
王潭一副求教的表情。
“我也說不上來。”柳妍這個答案，令王潭大失所望。
柳妍看看王潭的反應，掩嘴偷笑。“你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出來都不會拒絕似，而且猥瑣。”
“嗯。”王潭等她說下去。
“以前的你很是認真，也可以說是死板，可愛的那種。現在的你卻是沒有什麼常態了，我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你，但我想你一定是經曆過什麼了。”
“其實也沒有了……隻是不忍看到美好的東西在眼前毀滅，但生活卻又往往如此……殘忍。所以我變得迷茫了，就這樣。”
“呃，我不懂。”柳妍的表情看不清了。
王潭比劃了下手，覺得說不清，又放下：“書上說，悲劇就是這樣了。”
“我能說我沒讀過多少書，不懂嗎？”柳妍的話到頭了。
“我也不是課本上看到的。”王潭的話才開始。
“有很多東西，其實不用在課本和課堂上去學習的。”王潭自己講著。
“課本上有的和老師教的都是有限的，學習與學業無關，自己想學習就行了。”
“中國教育就這樣，因為國情，它總是要舍棄一部分人才能符合更多人的利益。而舍棄的人中，完全不乏人才，這些人就需要自己發掘自己才行……”王潭越講越帶勁，從中國教育教育到人民態度。
最後，在柳妍冷不丁的一句：“冬一琴說得沒錯，你果然羅嗦。”然後，王潭就忘了自己講了什麼了，講不下去了。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柳妍又明媚的笑著說。
“天都陰了，不會下雨吧？”王潭看著天空陰沉的樣子說。
“不會，坊前的冬天沒有雪，雨也少。”
“那我們走吧。”柳妍牽起王潭的手，到公交車位那兒等車。
“來了。”
順著柳妍的視線，就看到一張寫著“街心花園——花圃山”的公交車。
王潭看見她手指甲塗著紅色的指甲油，倒是和她纖長白嫩的手很般配。柳妍從她的小皮包裏拿了四塊錢投到投幣箱裏，然後挽著王潭的手上車。
窗外曆曆過目的人和樹木，在重新回來的日光下斑斑駁駁的，像是老電影裏看到的畫麵。這時已經近走了半小時了，老電影的畫麵也定格在那裏。走下車門，第一眼看到一片綠色間一個圓頂的建築物。綠林下幾條小路從草叢裏沿伸進去。
看不到盡頭深處是什麼樣子，卻看見體停車牌旁邊立著一塊石頭，上麵寫著“花圃山科研基地”。
“你來過？”王潭一手攬著柳妍的腰一手指著石碑問她。
“來過一次，覺得這裏特美了。這裏是坊前最遠的公交車站點了，前次不小心在車上睡著了，就到了這裏。來的時候就很少有人，而且這裏也比較遠。本來今天打算最後再來一次的，沒想到就遇見你了……”
握緊了她的手，王潭親了親她的臉頰，相對而笑。親昵了一會兒，然後一起從小路往景色迷人的深處去。
（昨晚夢見有人打賞我兩塊錢，然而今天醒來卻什麼都沒有，好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