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潭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現在就麵對自己一個人了。幹什麼是不會有人知道了的,至於被撩起的衝動——王潭覺得自己更喜歡禦姐類型的,也不至於無法抑製。一邊抬著一腿一邊打量著房間裏簡單的櫃子、衛生間、一張床,再無其他了。猥瑣。
把放在床上的包放到櫃子上,另外從包裏麵找出一雙拖鞋,去換洗了腳。記得昨天沒有洗腳就睡了的,今天就洗一洗了。
接著就是上床,“上床”,多麼有意味和撩人的字眼……一陣陣火從哪裏升起,王潭躲在被窩裏,安慰著所謂騷動的青春,一手用手機流覽著傳說中的不良網站……待到手機突然中病毒死機了,王潭低聲罵“法克!草!……”過後又抬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發呆,心裏在腐化、墮落、後悔……弟弟不止的叫囂著:“我要 *!我要*!我要……”一陣精蟲上腦:“美麗性感的姑娘,我想給你 *、我想吻你、讓我來疼愛你吧……”夜是那麼的曖昧,讓人種種醜態畢現……
王潭在想,他現在要不要出門去找個漂亮的姑娘好好的愛愛一番?要麼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把嬡笑給睡了,反正她又不能拒絕自己……她……我……
被子的表麵猶如波浪般,一陣陣曖昧的氣息從縫隙裏透出。腦海裏天人交織著肉色的畫麵,表情怪異而又醜陋……此刻的王潭已經失去自我了,他仿佛時而漂浮雲端,時而墜落深淵。人生中的美好、價值觀在一點點的流失,一個人的倫理道德淪喪在上演,侵蝕著過往所接受教育上那高高的道德台階。與之一起消失的是理智,它生於人成長的環境、過往,過往的道德觀被挑戰,理智的破壞連著人格,人格又是人的最高模樣。最後,人,破碎成人渣。
麵容扭曲成各種樣子,思想裏冒出無數個汙到DNA裏的畫麵,身上冒出了汗水……就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候,王潭大聲喊“靠~!”然後還被人捂上了醉——又是那個熟悉的臉,又是那個熟悉的邪笑。王潭又一次被這個女人撞見了囧態!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這話從她的嘴裏說出,王潭連忙打消了把她按倒,給辦了的衝動。特麼這個女人的出現就是王潭的災難——前一次在坊前的小樹林裏,被她看見自己在野外放水,這次特麼被發現他擼啊。得,在她麵前,王潭是徹底的醜陋不堪了。也不顧麵子了,王潭又動了兩下手來表達他的不滿。她看見了,不禁怒罵:“靠,王潭你要不要臉?不是大庭廣眾的尿 尿就是猥瑣的打 飛機?”
“臉?我在你麵前還有那麼一點點臉麵嗎?我跟你說啊,上次的事不說,這次你闖入這裏……”王潭看看半掩的窗簾,打開的窗子,又看看一身颯爽警服的女人。“這算不算私闖民宅?你們辦案子有允許嗎?”邊說,王潭不爽的收拾著……猛的掀開被子,嚇得她立馬驚呼捂臉,其實王潭根本沒露。無恥的樣子笑著惡趣味的看著怒到快暴走的美女,又去打量她的上下,引來她一陣鄙視加仇視的警告。“看什麼看,想死啊?”
“你私闖民宅,我要告你。”王潭的一句話把她嗆住了,不過她立馬反擊。鄙視的看著王潭:“誰知道你這人就這麼惡心~?”說著還做了吐的樣子。王潭頓時感覺自己靈魂深受侮辱,卻又無可辯駁。腦海一片換亂、空白,好不容易理清一點點思路。“你這樣的大美女去釣凱子,自然是多少都有了。我沒本事,我就配自我安慰、打天上的飛機,行了吧?”
“你敢說我釣凱子?”
“說你釣凱子怎麼了?你管我打天上的飛機幹嘛?我還說你用過比我大的,玩過比我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