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有質無形,淡淡的靈力從天地間緩緩彙聚而來,隨著吐納、肌膚毛孔進入肉體,接著彙入經脈,以肉眼不查的速度曾加著被運行在經脈中的靈力流,靈力流經過丹田,又以肉眼不查的程度擴大著經脈、丹田。就這樣周而複始,最後都歸人丹田內腑中,這就是一次完整的修煉。
王潭新奇的感受著這一切,內心感到無盡的興奮又有些不真實的忐忑。一方麵,他無法言傳的感到狂喜――他能夠進行這傳說中的,隻在小說中看到過的神奇的修真,並且有真切的實力的提升。這是他祖墳冒輕煙也求不到的,是世人無法想象。另一方麵,他忐忑著,害怕這又是一場美夢,夢醒了,就一切都不複存在了。這就像是一個窮鬼中了巨額彩票。就像是剛剛看著電視裏的明顯,心裏無比的喜歡,下一刻卻成了自己的朋友一樣……
不!人類無法真正的把這份興奮的心情表達出來,因為他無法承受,就算是一個心髒最強的運動員也會在下一刻心髒病發而死。猝死!而王潭為什麼沒事呢?因為王潭的自我保護意識把王潭的靈魂壓抑住了,給了他半年多的時間,慢慢的消化。而消磨到現在才釋放,此時的王潭,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已。他狂喜,他心跳急速著,呼吸急促,他一會兒用力砸著床,一會又狠狠的掐自己,他恨不得把房間裏的東西雜碎幹淨,再把房子給拆了。他想仰天長嘯,卻又怕驚到周圍的人,尤其是嬡笑他們,怕解釋不清。這樣憋著劇烈情緒的感覺真另他難受。
最後,在房間裏轉悠了幾圈,突然去拉開房門。突兀的門“吱”的一聲,倒讓他有些心虛,看了過道對麵嬡笑她們的房門一眼,拉關上門像是怕嬡笑開門出來問他“有事嗎?”一樣,快速離開了這裏。
小縣城差不多都是一個映像,大不到哪裏去,有些髒亂,不過不是太影響人們正常的生活。這個時間接近十二點了,街上行人稀少。其中女性尤少,多是一些行色匆匆的三四十男人,也有些成群結伴說著酒話的人。路燈昏暗、樹影婆娑,看過去還有各家燈火,莫名的勾起人心中對家的感想。說起來,王潭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是應該回去的。”王潭喃喃自語,搖了搖頭,又把心情回味一遍,按耐不住的激動依舊支配著他。連帶著周圍的景色又變得虛幻起來了,使他整個人輕飄飄的,看起來虛浮極了。
夜貓淒慘的從某個角落發出嘶叫聲,不知擾了多少清夢。“噠噠噠”的從中間路過,一邊回憶起自己以前的事情。有一次,具體的是他高中的時候,那是某個假期。王潭貪玩電腦遊戲,假期到了,並沒有早早的回去,而是多留了在他們縣的縣城一天,本來想著通宵玩遊戲的。後來不知道怎麼想的,玩到半夜,他突然想去看看那夜裏的縣城外麵。於是他在那個深夜裏逛了幾個小時的縣城,那時的感覺和現在差不多,又不一樣。那時心裏多凋零的心情,而現在又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而這感覺就像是從一個乞丐到富翁似的變化,對,他現在少了的是對未來的迷惘和身為社會地位底下的人的破敗和自卑感。多了超越世俗的豁達和身份,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過度得太快了,從窮人直接到這個神秘的修真者。修真者,沒錯就是修真者,小說上就是這麼稱呼的,被網絡文學給問壞了的修真者?笑了笑,倒是衝淡了王潭抑製不住的激動心情,當即立在街頭。“啊~!”的一聲大喊。自己都感覺被自己的喊聲嚇了一跳,這個突兀的聲音和寧靜的夜反差實在是太大了,有些心虛的眼角注意下四周。接著又繼續更大聲的喊:“啊~~!”可謂是力透蒼穹,烏雲震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