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和季宸希離婚後,在西藏呆了近一年,他們都去看過她,卻被有心人拍下這些相片,本來是很正常,很普通的相片,被人扭曲事實,加以惡意中傷,變成了一副副不堪入耳的畫麵。
她的相片倒是非常清晰,標題還備注她是某某市長夫人,說她品行不行,道德敗壞,不配當市長夫人。
很明顯,這次事件是衝著她而來,季宸希在m市那邊也第一時間得知這件事,立刻給她打了電話。
沒有質問,沒有任何生氣,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跟她講,“丫頭,不管報道上說什麼,你都別理,也不要擔心和焦急,我會去處理的。”
在此彷徨無助的時刻,最想聽到的聲音便是他,尤其他還這麼溫柔,深情依舊,她的眼淚當即就出來了。
久得不到她的回應,季宸希在那邊很是焦急,“丫頭,你沒事吧?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嗯,聽到,我有聽到!”顧柔這也發聲,語氣遲疑, “宸希,你信我,相信我沒做過這些事?是嗎?”
“丫頭,這還用問?”
是啊,確實不應該問的,顧柔繼續感動一把,隨即抹去眼淚,吸了吸鼻子,接著道,“那你知道是誰弄的嗎?”
“還在查,我已經廣派人手去辦了,我會很快查到的,一定讓那些人付出代價,你放心!”說到最後他的語氣透出一如既往的狠。
顧柔再次心潮澎湃。其實,她已經隱約猜到幕後的人是誰,故不確定他能否查得出,而一旦查出來之後,是否真的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她始終沒有把自己的猜疑告訴他,而他也繼續一個勁地安撫她別緊張,別擔心,最後,是在他要接別人的電話中和她辭別。
顧柔稍微平複一下心情,閉目凝神片刻,毅然撥通了文舒雅的電話。
文舒雅倒是接的快,開口便問,“顧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
依然是那種盛氣淩人的口吻。
顧柔沒心思多理,直接說明來意,“你現在哪裏,在北京嗎?我想和你見個麵。”
文舒雅拒絕,“見什麼麵?哦,對了,我看到關於你的那個報道,嗬嗬,你該不以為是我做的吧?你想找我算賬?”
顧柔沉著臉,深意地問,“那是你做的嗎?”
文舒雅默了一下,顧柔心中更加篤定,口吻迅速變得冷厲起來,“文小姐,我知道你想對付我,恨不得我身敗名裂,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在詆毀中傷我的同時也給宸希帶來極大的影響和勞累?你確定你這是愛他?你就是這樣愛他的?那天,你和我說,你愛他不比我少,現在,我告訴你文小姐,你跟我比,遠遠不如,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你不配愛宸希,你簡直幼稚極了,可惡至極……”
“你住口!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跟我說教!“文舒雅也氣急敗壞地發出低吼,”顧柔,你不是我的誰,沒資格評論我,更沒資格評論我的愛,你在我文舒雅看來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男人一個接著一個,宸希哥哥有你這樣的妻子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黴,你是宸希哥哥的羞恥,是他輝煌的人生中一塊大汙點,你才是最惡心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