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對季霓裳的影響有多深刻,顧柔是很清楚的,當即就為季霓裳感到心疼,而且,憤怒那個女人的可惡行為。
轉眼間,她的人已經無法克製地衝了過去。
看到忽然出現的人影,那個可惡的女人頓時露出一個意外的神情。
季霓裳也定一定神,囁嚅道,“顧柔,你……你怎麼來了?”
顧柔馬上投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輕輕一拍她的手,繼而目光回到那個女人身上,由上到下地瞅一圈,意味深長地道出,“敢問這位太太,貴姓芳名?”
這時文儲秀已經平靜下來,明顯感覺到顧柔的敵意,便也不客氣道,“你呢?你又是什麼人,你父母沒叫你不要胡亂闖進別人的地方嗎?我們正在談話,你無端端衝過來,還懂禮儀不?”
“哦,禮儀?原來這位太太也知道禮儀啊,可剛才我看到的是一個麵目可憎、潑婦罵街似的人在撒野呢!”顧柔反唇相譏回去。
文儲秀麵色變得更加難看,指著顧柔,怒喝,“你說誰潑婦罵街?”
顧柔淡定依舊,“誰是我就說誰!”
這時,季霓裳突然又喊了一下,“顧柔——”
顧柔?
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文儲秀認真思忖起來,不一會,腦海靈光一閃,表情隨即也勾出一抹冷笑,迫不及待地嘲諷出來,“原來是季宸希的妻子?嗬嗬,我還以為能配得上季宸希的人會是怎樣的驚才絕豔呢,原來不過是個上不了台麵、毫無禮貌可言的野丫頭!”
顧柔並沒有因此憤怒,笑得滿眼深意,“我怎麼野,也不及你,再說我是自小市井長大的普通百姓,哪像太太您出自名門,我看您才真正沒人教?”
“你說誰沒家教!“文儲秀怒火持續高漲,盛氣淩人,”顧柔,別以為你嫁給季宸希就自認很厲害,你那點醜事破事,誰不知道的,明白什麼叫物以類聚吧,就是你們這種!你們再怎麼改頭換麵,都改不了你們骨子裏的那股騷氣!”
“騷氣?可惜你想騷都騷不到!”
“你!“似乎被人說中痛處,文儲秀臉都綠了,”你別得意,用一些狐媚手段去迷戀男人,好日子不會長久的!你們這些賤貨,除了會陪男人睡覺,還有什麼資本?”
“哦,照這麼說敢情你不用陪趙大哥睡覺的?趙大哥都是出去找別的女人解決的嗎?真是可憐,自己的妻子連最基本的需求都滿足不了他,他能忍這麼多年,還真夠厚道……”
文儲秀已經氣得直接揚起手臂。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姆模樣的人急匆匆地跑過來,不知在文儲秀耳邊說了什麼話,文儲秀麵色當即大變,怒騰騰地朝顧柔和季霓裳瞪了幾下,快速離去。
場麵總算平緩下來,顧柔看著依然陷在悲憤傷心中的季霓裳,問道,“姐姐,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怎那麼可惡。”
正所謂門當戶對,顧柔清楚那個女人能嫁進來趙家,家世背景必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