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媽說了一會話,姚娟感覺困了便沉沉睡過了去。
三個月後姚娟正式康複,男友孫曄偉早她一個月出院。
孫曄偉這一個月並沒有過來看她,隻是告訴她最近雲城又出了幾個大案子,實在沒有時間來。
出院那天孫曄偉也沒接自己出院。
姚娟第一次呼吸著醫院外新鮮的空氣,感覺十分好。
終於不用聞醫院消毒水味了,她現在滿鼻子還殘存著醫院消毒水味兒。
姚娟謝絕吳媽用沈家的車送她回去請求,她這幾個月麻煩吳媽太多,自然不想再麻煩更多。
醫院外,時刻停著出租車,等著出院的人乘坐。
姚娟隨便找了一輛出租車,便向吳媽告別。
坐上出租車後,司機問她要去哪裏?
“濱水路42號,謝謝!”
出院的好心情,大大降低姚娟對於危機的感覺。
她居然沒有聽到此刻司機聲音得低沉,就像是刻意偽裝的一樣。
她低著頭玩著手機,用微信告訴孫曄偉,她出院了,現在正坐著出租車回家,不用擔心。而沒有注意到出租車反光鏡下,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
此刻,姚娟所乘坐的出租車司機頭戴鴨舌帽,看不到此時的麵容,穿著黑色不顯眼的衣服。
他踩下油門,車開始以每秒5米的速度離開醫院。
姚娟沒等到孫曄偉的回信,有些無聊,便問道:“司機師傅,你家是哪裏的呢。”
“本市的郊區!”
“郊區的房子很便宜吧。”
“不貴,一個月1000塊。”
1000塊的數字刺激著姚娟竟覺得神經,她明明記得雲城郊區沒有一個月1000塊的房子,那時候她剛回來雲城,手中積蓄不多,不能在市中心租住房子,隻能去郊區租住。
郊區的房子很是便宜,一個月最高不過500元。
什麼時候漲價道1000快。
“司機師傅,你是一個人在郊區住嗎?”
“是的,這年頭什麼都要錢,不自己住難道找人拉夥過日子。一個月花銷跟多。”聲音依舊低沉而又沙啞。
聽著姚娟感覺十分不對勁。
要說一個人說話的時候,說道感同身受的時候,往往會語氣陰陽頓挫,凸凹不平,而這個人說話如白開水一樣,語氣中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是機械發音。
人如果發音和機械一樣,那麼一定是用了假聲。害怕自己流出情緒的時候,會泄露自己的真正的聲音。
姚娟此時已經知道此時開出租車的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出租車司機。
會是誰呢,難道是胡婷?但從開車人的手來看是一雙男人的手。
胡婷的手應該沒有這麼大。
如果不是胡婷,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姚娟麵色平靜,心中早已將自己做檢察官得罪的人來來回回刪選個遍。
姚娟無法確定此時在出租車上的人到底是誰,現在她知道應該想辦法速度脫離困境。
現在自己及乘坐的出租車行駛不遠,來往還都有行人。
姚娟暗暗摸了摸車門把手,發現已經被鎖死。
司機似乎正在專心開車,沒有注意姚娟的異常,在他心裏恨不得趕緊離開繁華區。
可是怎麼搞的,今天難道是節假日,路上都是車輛,開一會停一會,因為堵車根本開不快。
他很想罵人。又怕姚娟發現什麼,便一直忍著沒有沒有出聲。
姚娟看著周圍擁堵的車輛和不時傳來震耳的喇叭聲,就算自己拚命呼救也會被喇叭聲掩蓋,反倒被敵人發覺,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與其這樣不如用自己的方法去對付敵人。
她取出放在口袋裏的鋼筆,拔出上麵的筆套,露出鋼筆尖,對準司機勁動脈道:“我讓你現在打開車門,不然我就刺破你的動脈。”
“你要是死還是要活!”姚娟冷冰冰說道,繼續提醒道:“你知道的,我是檢察官,手上沾過血。”
那司機強裝鎮定,佯裝道:“姑娘,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
姚娟手上冰冷的鋼筆尖紮進司機的皮膚,流出幾滴鮮血。
血的氣味刺激著司機的神經。
他開始害怕,他感覺死神就在他的身旁,準備著鐮刀收割者他的生命。
司機的頭上來世出微微的細細的汗,求饒道:“姚大檢察官饒命。”
“你知道我是姚大檢察官了,是誰告訴你的。”
“我不知道對方是誰,隻是知道是個女生,她說給我一筆錢,如果你出院的時候正好做我的車,我就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事成之後,她就會給我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