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食物,隻有米粥和一些青菜,魚幹在易凡眼前一點都沒有動,雖在對葷腥提不上什麼興趣,縱然成妖幻化成人也很少沾葷腥。
整間屋子都被水墨萱照亮,素白的長裙像是仙子般應該存在九天之上上卻無故惹上了塵埃,雖然隻是一般的布料但是在水墨萱的身上卻突出了一股靈韻的氣息。
“不用著急,到祖廟很快的,我們可以再等一會。”水墨萱看著易凡狼吞虎咽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讓他慢點,生怕嗆著他。
“沒關係,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怎麼可以因為我耽誤了時間。”易凡迅速地將一碗飯喝下,出門洗漱。
等到易凡回來的時候水墨萱已經將自己剩下的狼藉收拾掉了,手指上還沾著水珠,正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雙手。
“我們走吧!”水墨萱站起來輕盈地走向門口。
水墨萱明媚的笑容真的很有感染力,就是老天都綻放了新顏,一掃沉悶的氣氛,金色的陽光在水窪中反射將這個小山村變得波光淋漓,像是在夢幻中一般。一座虹橋在村子的上方架起來通向遠方,易凡和水墨萱像是要踩虹橋飛升而去。
祖廟像是一座廟宇安放在矮山上,供奉著村子裏的先祖,據說這裏曾經是一片淨土,村子的仙人曾經在這裏遇到過仙緣,於是便在此紮根,千百年的傳承一步步成為了一處小村落。
小山不過數十丈,盤旋的石梯低緩而平穩,踩在上麵有種厚重的感覺,心中隻有敬重,這裏是供奉先祖的地方,雖然仙人已逝,但是族人們一隻相信先祖一直在注視著他們,庇佑著這座小村莊。
石梯的兩邊架起的木欄經過千百年的時間都變得光滑,摸上去都有些溫潤的感覺。周圍是一些香草,混合著山上香薰的味道,侵染靜心,翻湧的心在踏上石梯的一步就被這種氣味掏空了心思,變得沉靜下來。
“你怎麼了,這上麵就是祖廟了,不是體力不支了吧,快跟上啦!”水墨萱伸出手對易凡招手,看起來興致不錯。
誰會知道這種開心下麵隱藏了多少故事,又有多少心思在其中讓人捉摸不透。
“怎麼會。我隻是有種奇怪的感覺總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們,但是又找不到!”易凡疑神疑鬼地回頭看著,身後隻有一層層石梯和草木鮮花。
“是這些花在看你裏,可愛的大叔,快點上來。”水墨萱變得灑脫歡快,竟然走到了易凡的前麵。
“年輕的大叔?”易凡搖搖頭,“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了!”
“大叔的心態,年輕人的體貌,這不是年輕的大叔嗎,快走了,一會兒趕不上時間了就壞了,老爹還在等著我們呢。”水墨萱提醒道。
易凡還是疑慮地回頭看看,抬腳跟了上去,“大叔就大叔吧,希望是我的感覺出錯了,感覺頭好暈,這種氣味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
堅實的底基全部是用磨平的石料鋪墊而成,一棵古樹立在廟門前,不知道曆經多少歲月,暴露的樹幹已經開始蛻皮,更是遭受過雷擊,一半樹身趕圖焦黑,幾乎被在中間劈開,另一邊生長的樹葉也多是零落,隻有偶爾幾個枝椏吐出新葉,幾十片葉子瑩瑩生光像是翡翠一般。
“這顆古樹前些年遭受的雷擊,那一晚突然間狂風大作,天空變得猙獰恐怖,不過隻有一個時辰就迅速的消散了,等到了祖廟祈福是古樹就已經變成這樣了。”水墨萱看易凡走進這顆故事便對易凡解釋道。
古樹身後的古廟並不大,僅僅隻有一座麵門,裏麵隻有四個房間,一個是放雜物,有些願意守古廟的老人來這裏就住在這裏,中間的是正殿,裏麵放著一座石像,看不出是供奉的哪路神仙,其他兩個房間都是供奉著祖宗牌位。
祖廟的庭院很大,中間是也是一顆古樹,混元的葉子透露著勃勃生機,和這座祖廟一般布置警力了多少歲月,故意盎然的感覺,令人似乎感覺到了歲月的洗禮,平複心境仿佛忘記了滄桑。勘破了紅塵!
祖廟中安靜無聲,上麵刻著一麵牌匾,“祖祠”。斑駁的古字遊龍似蛇,同樣透漏著無盡的歲月痕跡,一片片銅綠在鏽蝕在牌匾上,隻有仔細辨認才能認清字體的模樣。
鍾聲響起,祥和而又安寧,守廟人敲響了鍾聲,像是誦經一般充滿了禪意。
“祖廟好安靜,簡陋又不是古樸。”易凡這一刻心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