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嶽在易凡的拳指間綻放出神魔之光,似靈山淨土仙禽舞動蒼穹仙光繚繞,又仿如太古魔山屍骨血海堆積如煉獄若九幽燃燒,天地間的靈韻在易凡的拳指間聚集,瘋狂的混亂能量將山嶽凝實,忍住胸口的悶熱抬手鎮殺向狼飛鴻。
狼飛鴻瞳孔中看著迅速放大的神魔古山,抬手天狼利爪抓空而去,想要將其撕裂拚得分毫半刻生存的時間,隻要等到來人,定然能將易凡攔截而下,任他如何也不能將自己鎮殺,修行到此不是要成為他人的墊腳石!
青色的身影禦空而來快到極致,不過始終無法與近在眼前的易凡想必,終究是慢了分毫眼睜睜地看著狼飛鴻的神狼戰軀在眼前被易凡鎮殺,一頭巨大的狼軀墜落而下,被金烏收到仙凰道鍾內熬煮。
“竟然真的被易凡斬殺了,有大人物來施以援手都沒能將狼飛鴻保下一命!”
“恐怕易凡將有大難,過剛易折,畢竟還是太年幼了,無法與這些大勢力抗衡,恐怕今日難以走出荒漠了!”
易凡不動如山,似護法金剛般駕馭在空中,幾乎將己身融合在空中,再也摸不到半分影蹤,三才印的本源印記令易凡如大地般厚重,蒼穹般飄渺,人皇般尊崇,天地間隻有他一人同日月共生,與滄海齊變!
疾馳而來的修者憤恨地看著易凡的,空靈若仙般的靈動也不能掩蓋住他心中的怒火,目光咄咄逼人:“卑微的雪兔竟然在我的眼前殺人!”
“我是在屠狗!”易凡毫不忌諱,縱然是麵對一隻腳邁入玄妙境的修者也是如此。
中年修者盯緊易凡,絲毫不收斂眼中的殺機,仿佛與易凡有深仇大怨一般:“我方才叫你停手,你沒有聽到嗎?”
“笑話,天狼一族來此鎮殺我,實力不濟,難道就因你的一句話就放掉他,你算老幾,來這裏對本大爺指手畫腳!”易凡負手而立,並沒有半點敬畏之心,不給他絲毫顏麵。
中年修者臉色陰沉,單手指著易凡:“大膽,我風族指責你竟然還敢反駁,天地城俊傑齊聚豈由你來搗亂?”
易凡生出一隻手指頭,來回搖晃著,並沒有半點慍色:“是他要殺我,卻實力不濟,土狗也想要登上台麵,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
風族的女媧後裔風詩涵多少之間算是有些交情,易凡不想將自己推到舉世皆敵的境地,縱然易凡有一顆無畏的心,但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不想舉世結敵。
“胡言亂語,為何你身上沒有受到分毫的傷害,而狼飛鴻卻被毫不留情地斬殺,更是將天狼穀的的妖修毫不留情的斬殺,地上伏屍遍野你還想抵賴!”中年修者顯然是要與易凡敵對,而且要將自己置身於正義的一方合情合理的出手拿下易凡。
圍觀的修者摸不清頭腦,易凡竟然還結怨風族這一恐怖的存在,在久遠的曆史中風族就是強勢的存在,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都對其敬畏有加,更是人皇體的出現令風族幾乎有為世家第一大族的勢頭!
“天地城俊傑雙眸通透,都知曉這隻土狗挑釁在先,想要將我置於死地,甚至想要謀奪我的戰體祭煉成傀儡戰兵,你卻說我濫殺無辜,你眼睛瘸嗎?”易凡毫不留情地反駁,顯然這人就是來結怨的,要偏袒向天狼穀的一方。
“放肆,竟然敢侮辱風族,你要挑釁風族的威嚴嗎?”中年修者,顯然是要與易凡出手,而且還要名正言順的出手。
易凡‘噗嗤’一聲笑出來:“笑話,是你在此顛倒黑白,偏袒向天狼一脈,原來風族的行事做風就是如此不堪,睜眼說瞎話,況且你認為自己已然能代替風族,成為風族的標準了嗎?”
荒漠之中聚集的修者越來越多,卻沒有一人敢站出來,易凡竟然敢於風族的修者強硬對峙,不留絲毫情麵,更是令眾修者在猜測易凡的來曆,果真有背後勢力在培養他嗎,否則怎會如此灑脫不羈?
中年修者臉色醉紅,令易凡也在驚疑,此時看來是故意來找易凡的麻煩,但自己從未與風族結怨,怎會招來如此的對待,任憑他如何回想也不能有半分的思緒。
“不管怎樣,狼飛鴻畢竟不是你的對手,既然勝負已分就應該學會寬容,怎能隨意揮動屠刀,將一位天驕截殺,如此嗜殺是要與天下為敵嗎?”中年修者一口口黑鍋毫無違和感的扣向易凡的頭上。
易凡不屑地輕笑,抬手將擲出一座山嶽向風族的修者鎮壓而去,令荒漠之中的修者震驚,易凡竟然真的動手,麵對一位即將不如玄妙境的修者竟然毫無畏懼,主動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