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蹙眉看著吳奇不停在嘚瑟搖晃的玻璃瓶,疑惑的道:“你現在改偷麵粉了?”
顧逆淩不滿的道:“要偷你不多偷一點,這兩瓶加在一起不夠炸一根油條,你這家夥越活越回去了,白瞎做了一回賊。”
“什麼麵粉!”
吳奇氣得跳腳道:“瀉藥,這是瀉藥,懂不懂?”
“瀉藥?”
顧淩頓時就迷糊了,不知道自己的這個二百五好友今天又搭錯了哪根神經,弄幾瓶瀉藥跑自己這來嘚瑟,真是不走尋常路......你說,要是弄幾瓶****來顯擺,我也不算你有精神病啊。偏偏是......瀉藥。
唉,和二逼少年溝通真累。
“又有哪個不開眼的開罪你了?”
顧淩望著吳奇,不確定的試探著問道:“還是......你想趁著馬上就要畢業了的這個動蕩接口,給你們老師或者班主任來點拉得暢快的,以感謝他們這三年來的聒噪之恩?”
“你真有孝心,你們那些老師有生之年能碰上你這麼號學生,我想大概也可以瞑目了。”顧淩眼角麵露憐憫之色,默默替上一班的老師默哀三分鍾。
誰叫他們生平不肯好好積德,消上了這麼個極品學生呢。
“切,這麼好的東西哪裏輪上的那些狗娘養的市儈眼啊。有好東西當然是我們內部消化了。”
“喏,這兩瓶給你,我這還有兩瓶是我的。”
吳奇仗義的遞過兩瓶給顧淩,豪氣若幹的道:“咱哥倆幹了!......不不,咱明天再幹!”
顧淩聞言,頓時隻覺得春雷滾滾,烏雲壓頂,胳膊粗的閃電撕拉的就劈進了心裏,兩眼頓時一黑。
感情這貨這次是找自己殉死來了。
可自己兩世為人,到現在都還是處男,實在是犯不上跟這貨‘同歸於盡’啊。
交友居然是這麼危險的活,事先也沒人告訴我啊。
“吳奇你特麼腦袋紮了屎是吧,出門找條野狗看它咬不咬你。你以為瀉藥是補藥啊,還幹了,你怎麼不連瓶子一起吃下去呢。”顧淩當即破口大罵道。
“嗬嗬,這瀉藥現在是瀉藥,等到明天就是補藥了噢。”麵對顧淩的雷霆萬昀,吳奇不但沒有被嚇到,反而胸有成竹嘿嘿一笑,屁股在顧淩的床上找個地粘上去坐了下來,並故作神秘的賣了一個關子。
“哦,那你給我說說,這瀉藥明天怎麼就給變成補藥了。我看看你這雜技是怎麼演的。”顧淩冷冷的看著吳奇,大有要是對方說不出一個因為所以來,就要把這些裝了瀉藥的瓶子,一個一個的從吳奇的菊花裏麵一個一個全塞進去的意思。
吳奇一點都沒有被顧淩所表現出來惡狠狠地表情所嚇到。他吳奇什麼都沒有,就是心寬臉皮厚,神經粗得可以捆地球。別人不善、吃人什麼的表情,就當是變相的讚揚啦。
“你知道的,明天畢業大比的重頭戲來了,尋寶!”
吳奇一下子就來勁了,一說起來神采飛揚的道:“聽說啊,仙草嶺裏麵什麼都沒有,就是寶多。”
“你想啊,仙草嶺仙草嶺,沒幾根奇珍異草它敢叫這名啊!”
“嗯。”顧淩嗯了一聲。事實上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凡是零江見習修士學校的師生都知道。零江見習修士學校就是因為有這座仙草嶺以及附近的山丘平地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