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她的眼睛,依然是冷淡平靜的看待所有的一切,很少起波瀾,淡淡的猶如一朵純白的鳶尾花,不起眼,但是,卻吸引了他的目光。
前段時間的她雖然有些失常,但是自從易消逝在堂上說了那麼一席話,最近的她,深居簡出,除非必要的請安,不然幾乎不踏出自己的德儀殿,幾乎淡出所有人的目光。
但是現在,這雙重拾往日平靜如鏡麵的眼眸,卻失神了,在他的身上身下失神了,讓他非常不悅。
此刻,是兩具緊密貼合的裸露軀體,他的剛硬古銅色,她的柔軟雪白,契合天成,如此的親密,彼此的心跳聲都可以聽到,但是,她的眼神,卻不知道遊弋到哪方。
而這嚴重的打擊了他的男性尊嚴。
柳之眉趕緊回過神,看著在自己上頭這張尊貴俊美的臉,垂下長長的眼睫毛,蓋住自己的心虛。
“臣妾不敢。臣妾,隻是有點困乏了,掃了皇上的興,請皇上恕罪。”柳之眉低低的認罪。身下再度的充實告訴自己,他對這個答案非常的不滿意。
在他的身下困乏,他怎麼都不知道原來他的愛妃居然如此不喜他的到來。是否最近,她以為自己連續的寵幸,開始嬌縱跟他耍把戲了。
“困乏,朕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朕是如此無聊的一個人,在朕求歡之際,跟朕說困乏了,嗯?”聖禦鷹眼底浮現不悅,但是在看到她眼底淡淡的黑眼圈時,有點怔然了。那淡淡的黑圈,不細看,還看不出,這下一打量,還真的是有些疲乏。
或許,她沒有說謊。
一手,略微憐惜的輕拂著她淡淡的黑眼圈,最近,他真的是對她求歡太過的頻繁了。他也不知道為何如此異常,但是自從聽到易參謀的那席話以及五弟對她的欣賞,似乎,他就變的有些異常了。
“臣妾不敢,隻是臣妾身子虛,承歡太多,臣妾有點吃不消。”柳之眉有點難堪的解釋。風寒才過,她又恢複了喝藥,那些藥,說穿了,其實是變相的打胎藥,喝多對身體當然有害。這其實也是一個原因,自從趙意歡懷孕後,他來她這裏的次數便增加了許多,而且,太過狂猛頻繁的承歡,讓她的確有點吃不消。皇帝正值盛年,體力精力肯定不同一般,何況他也是練武之人,更加健壯。一個晚上求歡幾次,對他而已,隻是發泄多餘的精力,但是於她,卻是有點吃不消他的索取,眼底的黑圈,悄悄的爬了上來。
之眉發覺,自己的身子,似乎從進宮後,錦衣玉食,反而讓她的身子骨不比以前,更加的瘦弱。
身不自由,心,更加的不自由。
他,為何不去找宮內的其她女子呢?平常的他都是雨露均沾,雖然對趙意歡最為寵愛,但是,對於其她的宮妃,他也是不冷落的。
但是自從趙意歡足月將要臨盆之際,他卻天天都來這邊,幾乎沒有踏足別的地方。是否,他相當在意易消逝的話,緊密盯住自己了?
不過,明天過後,或許這樣的臨幸,她想求也求不來。自己,是否太不惜福了?居然埋怨起他頻繁的臨幸了。
淡淡的一抹笑,隱含著苦澀,掛上了嘴邊。
聖禦鷹露出一抹得意的邪笑,身下的動作開始輕柔,似嗬護,似疼愛,似愧疚:“愛妃這是在跟朕抱怨朕最近對你索取太多了嗎?沒辦法,最近的愛妃,要命的吸引住了朕的目光,讓朕眼中再也容不下其它的女子,愛妃,是否要補償補償朕?”薄唇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熟悉的顫抖傳至全身。
他,為何說此等讓人誤會的話?之眉不可否認,心中因他一番聽之很是甜蜜的話給顫動了下。
“臣妾不敢。臣妾謝皇上抬愛。”柳之眉心中因他的話而動,不敢任由自己多想,不想再多說什麼,閉上雙眼,盈白的柔夷環繞住他的頸項,主動賠罪。
如此的甜言蜜語,特別是由一國之君親口說出來,太過的美好,也太過的致命。
致命的毒藥啊。她是否,已經開始嚐試了。
想來被動的她,居然第一次如此主動,看著她眼底深深的倦意,似乎,她真的承接不了太多他的索取。既然認罪態度如此良好,他就放過她吧。
大掌開始在柔滑的玉體上探索。他記得,她進宮的時候似乎是剛剛及羿十四歲,轉眼以及已經快四年,原本青澀的身體已經成熟嬌豔欲滴,掌下的充實告訴他,現在的她,正是綻放的時刻,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