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討厭就是明人說著暗話,此話,是不是諷刺他長的娘娘腔了。

一聲輕咳從藍衣喉嚨發出,司徒擎發射過去一道冰光,警告以為頗濃,藍衣偏過頭,裝作沒有看到。

“淑妃娘娘太自謙了。本王來這皇宮,還從未見到比淑妃娘娘更美的女子了。”司徒擎咬牙道出,臉色黑沉。

呂青竹也深覺自己剛剛說錯了話,更是尷尬,趕緊招呼他喝茶。

氣氛頓時沉默了。

“淑妃娘娘,剛剛德妃娘娘手中怎麼抱著一小孩了?本王還不知道畫眉如此了得,才進宮今天就替皇上生了皇子。”司徒擎似有意挑起話題,抓了他剛剛見到的問。

“呃……不是的。那是本宮的皇子,隻是這幾天托德妃姐姐代為照顧。”呂青竹哀怨又顯,輕聲道出。

“難道聖天朝有這規定,皇子不能由親娘撫養?想不到德妃娘娘居然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真是委屈淑妃娘娘了。這骨肉分離之痛,實非常人能承受。”司徒擎大驚小怪的替她抱不平。

“王爺,並非如此,您誤會德妃娘娘了。隻是本宮身子虛弱,照顧淳兒比較吃力,皇上為了本宮的身子著想才托德妃姐姐照顧淳兒,並不是德妃姐姐有意的,讓姐姐照顧兩位皇子,是德妃姐姐辛苦了。”呂青竹聽他語氣似乎反而維護自己,心中暗喜,隻是表麵仍然維持大度。

看來剛剛她猜的沒錯,這對表兄妹的感情,並不好,隻是……。,呂青竹心頭感覺怪異極了,但是又說不上是什麼。

司徒擎閃過濃厚的嘲諷,這呂青竹,比起那老妖婆,說實在的,隻能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心裏想什麼一眼就看透了。善良的人可以說是單純,這別有心思的人,隻能說,活該了。

隻不過,逗弄一番,也未嚐不可,來了心思,司徒擎鳳眸透露出濃厚的興趣。

“原來是這樣,本王還以為德妃娘娘這麼幸運,皇上將淳皇子過繼到她名下呢,撿了這麼大的便宜,幸好幸好,本王剛剛差點捏了一把冷汗替淑妃娘娘抱不平了。”司徒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替呂青竹開心。

“謝擎王爺關心。”呂青竹微微頷首,俏臉緋紅,猶如鋪層胭脂似的,更是儀態萬千,清風揚起披散身後的幾屢秀發,更是飄逸,隨著她的動作,頭上插著的一直珍珠釵子輕輕擺動。

不可否認的,她確實是美,司徒擎眼中透露欣賞,這樣的美人,如果不是那老妖婆的侄女,說不定他還可以好心的交談一番,隻可惜……

“哪裏哪裏,本王隻是見不得美人受委屈,特別是淑妃娘娘,溫良賢淑,雖然容貌堪稱第一,但是在這後宮,陰謀詭計不斷,處處需小心謹慎,女人啊,要多為自己打算,不然,苦的是自己,不知道本王說的對不對?”司徒擎一臉的感慨,深有同感,一臉替她打抱不平。

呂青竹疑惑他的神情,難以理解他此刻的感慨。

“王爺,恕青竹冒昧,您這話,青竹聽不懂。難道王爺也曾經……”難得今天有人可以聊天解悶,而這個人,還是德妃娘娘的表哥,並且對自己帶有更多的好感,呂青竹也被他挑起了興趣,顧不得後宮女子同陌生男子親近的忌諱,一臉的期待,笑意燦爛。

“唉,一言難盡啊。”司徒擎搖頭,臉上帶著濃濃的無奈,讓一邊坐著的藍衣,同情的看著八卦的呂青竹,隻希望,王爺不會太過分了。

想不到這淑妃,居然也是這麼輕率的人,看來太後很多的秘密,眼前的她還被蒙在鼓裏,不然哪敢這麼探究,估計躲的遠遠的。

藍衣看她以最優美的姿態,稍稍偏離螓首,風情迷人又帶著一點活潑,這呂青竹雖然是太後的外甥女,但是火候還不夠,人家輕輕一挑,臉上什麼心思都輕而易見了。

“如果王爺不介意,青竹願洗耳恭聽,隻因,身處後宮,青竹也深刻明白這其中的無奈。不知王爺是否願意同青竹傾訴。”呂青竹酡紅著臉蛋,帶著些許的嬌羞看著他,第一次這麼同他對望,也被他給迷的皇散了神。

這王爺,美,真是好美,同樣身為絕色的女子,呂青竹還是讚歎世上居然有這等美色。不知道生他的母妃,是否也是這樣傾國傾城,幸好,是她的長輩,要是同為後妃,對她的威脅更大了。

“淑妃娘娘真是善解人意,聽淑妃娘娘一說,本王很是感動。其實本王的母妃,當年,也是深宮的德妃,隻因遭受陷害,被父皇打入了冷宮,在冷宮渡過了漫長的26年,而本王卻一直不知曉,天真無憂,直到本王的父王去世才將實情告知,當本王得知這個事實,本王還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想不到,本王的母妃居然受了這麼的苦,但是本王確一直遊戲人間,太對不起母妃的用心良苦,幸好,母妃堅強,深宮寂寥孤苦,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現在得以安享晚年了。好人,終是有好報的,淑妃娘娘,您說對嗎?”司徒擎感傷的道出那陳年往事,看到一臉替他悲傷的呂青竹,心中卻不停的冷哼,這苦果,還是現在那個高座的太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