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聖禦鷹突然大吼,嚇的呂青竹一泡眼淚直滴。

“皇上,難道臣妾說錯了嗎?”呂青竹離開了他的懷抱,控訴。

“淑妃,朕再給你一次機會,這玉釵,是哪來的?”聖禦鷹的臉色無比的陰沉,冷冷的掃向她,讓呂青竹警鈴大響。

“皇上,臣妾沒有說謊。這玉釵,是宮裏的發放的,臣妾很少戴,所以皇上沒印象了。”呂青竹諾諾的回應,見他越是陰森,趕緊垂下螓首不敢再直視。

“你是怎麼進宮的?”聖禦鷹質問那男子。

“皇上,是淑妃娘娘讓小人進宮的。這是娘娘給的腰牌。”男子從腰際掏出一腰牌,上麵赫然寫著一個蘭字。

呂青竹一見,臉色頓時死白,嬌軀搖晃了。

他怎麼會有這腰牌?不可能,那一定是假的。

一把搶過男子手上的腰牌,翻轉打量,時間愈久,臉色越蒼白,手中的腰牌也掉落了。

怎麼可能,平常紫兒貼身的腰牌,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呂青竹連連倒退,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淑妃,這腰牌,你又怎麼解釋?不要跟朕說,你丟了?”聖禦鷹掃了一眼那腰牌,諷刺道。

呂青竹僵硬的轉動著頸項,看著他一臉的冷漠無情,心中終於明了,皇後如何,淳兒如何,她在皇上心中,根本一點地位也沒有,皇上心中,依然隻有德妃,沒有她。

她所有的努力,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這事情,她是冤枉的。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這腰牌,是紫兒平常貼身帶在身上的,臣妾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更不知道,這男子是怎麼進宮的?臣妾心中隻有皇上,不可能背叛皇上的。”呂青竹嗚嗚哭出聲,好不淒涼委屈。

“皇上,小人冤枉啊。這腰牌,是淑妃娘娘親自交給小人的,說以後每月兩天進宮給娘娘解悶,今天是奴才第二次進宮了。求皇上明鑒。”男子邊說邊磕頭,煞有其事。

“淑妃,朕沒想到,你居然背叛朕,做出這等辱沒朕、辱沒皇朝的事,你讓淳兒以後怎麼在朝廷、在後宮抬起頭做人了?”聖禦鷹暴後,淩冽的怒火讓呂青竹也跪了下了。

“皇上,請相信臣妾,臣妾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皇上的事情,這等事情,臣妾是萬萬想都不敢想的啊,臣妾怎麼可能會做呢。皇上,求您,看在臣妾伴君兩年的份上,您就相信臣妾這次。他冤枉臣妾的。”呂青竹拉了拉他垂下的衣袖,聲淚俱下乞求。

“你說,這腰牌,是淑妃給你的?”聖禦鷹轉而問那男子,臉色平靜。

“回皇上,是的,小人是做胭脂買賣的,淑妃娘娘身邊有一個丫鬟,叫紫兒的,經常同小人光顧,久了,淑妃娘娘就——”男子話還沒有完,就被呂青竹打斷。

“你胡說,本宮從來沒有見過你,紫兒也沒有見過你。本宮胭脂水粉宮裏多的是,何須同你買那些低賤的,豈不是辱了本宮身份了。”呂青竹冷哼。

這借口,太蹩腳了。她居然用他的胭脂水粉?眼神,是無比的鄙夷。

“皇上,宮裏的胭脂水粉,一直都是小人供應的。最近小人發明了一種的新的,那,就是淑妃娘娘臉上塗的那種,這宮裏,就淑妃娘娘有,別的,還沒有呢。”男子指著她的臉大叫。

這話,讓聖禦鷹臉色更是陰沉,而呂青竹,跌坐在地上,看著他冤枉自己卻反駁不了。

紫兒,難道是紫兒背叛了自己嗎?

“來人,淑妃同男子私通****後宮,剝去妃號,即刻入冷宮。”聖禦鷹負手背對著她,眼光定聚在某點,那邊的司徒擎,正悠閑的看著好戲,向他指著遠處。

“太後駕到。”尖銳的聲音頓時從不遠處升起。

呂青竹眼中綻放光芒,姑媽來了,她的救星,終於來了,緊繃的身體,差點虛軟,看向那朝他們而來的太後,眼白一番,暈了。

“青竹,青竹,你怎麼了?”太後見她昏倒,原本氣勢洶洶的她頓時嚇到了,趕緊上前扶起她。

“參見母後。”聖禦鷹稍稍彎了下要,麵無表情。

太後看呂青竹一身的淩亂,那邊還跪著一陌生的男子,鳳眉蹙起,嚴厲質問:“皇上,這到底怎麼回事?”

“母後,等淑妃醒了,朕相信,她會同你說明,隻不過,隻能在冷宮了。來人啊,將淑妃立刻帶下去。”聖禦鷹大喝一聲,原本想要上前的侍衛立刻被太後喝止了。

“誰敢?”短短的兩字,威脅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