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苦笑道:“我們這肚子實在是痛的緊,還求您早些時候賞下解藥解我等痛苦。”
牧仲玉笑嗬嗬的擺了擺手,說道:“不急,不急,假如現在我就把解藥給了你們,你們對我就不會這樣服服帖帖的了。”
“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飛鷹苦著臉問道。
“等到什麼時候?讓我想一想啊。”
牧仲玉故作沉吟狀,半晌才說道:“等到我酒足飯飽吧!”
牧仲玉邊說邊拿起了筷子,他故意挑挑揀揀不急不慢的吃著,眾匪寇等的心急火燎,想發作但又不敢,隻得捂著肚子,一臉痛苦之狀蹲在一旁。
牧仲玉看著醜態百出的眾匪寇,心裏發出一陣陣冷笑,最終他放下了筷子,說道:“現在我也吃飽了,那就開始吧。”
“開始?什麼意思?”
飛鷹不解,一頭霧水的望著牧仲玉。
“就是我問你們什麼,你們就回答什麼,如果有絲毫隱瞞或是半句虛假,你們就等著腸穿肚爛而死吧!”
飛鷹這才明白牧仲玉的意思,原來這是要審問他們,他不禁暗自罵道:“呸,你也不是我們的掌門,你有這個資格嗎!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先糊弄過去再說!”
飛鷹心中主意打定,急忙說道:“不敢,不敢,您有什麼問題盡管問。”
“那好,我來問你,你們從何而來?為什麼要占山為王,落草為寇?”
牧仲玉坐直了身子,正色喝問道。
飛鷹轉了轉眼珠,答道:“我們原是汴州百姓,由於喜愛武術,所以四方拜師習的這一身皮毛功夫,後來由於與他人爭鬥,受到郡守大人的重責,我們覺得受製於人不如自己主宰命運,於是我們就落草作了流寇,這些年我們四處漂流,半年前經過此地,我們感覺此地風景甚美便安下身來。”
聽完他的回答,牧仲玉點了點頭,又問道:“瑤家寨是不是毀於你們手中?”
“瑤家寨?好像是有這麼一個地方,我們本意是想向鄉親們借用幾十兩銀子,可是他們不答應,逼得我們沒有辦法才把他們趕走並放火燒了他們的村寨。”
“借用銀兩,逼得你們沒有辦法---好一套說辭!你們就是一群財狼!”
牧仲玉義正詞嚴,雙目一瞪,放出凜凜寒光,直把飛鷹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在一旁的馬龍倒是不以為然,他瞪了一眼牧仲玉,心中說道:“把那些村民趕走已經算不錯了,依我本意還想殺了他們呢!剛才我以為這少年是名村民,我已經好久沒有沾葷了,原本想玩玩他,沒想到反被他戲弄了,他跑到這裏指手畫腳壞我的好事,隻要還有這條命,早晚有一天我必報此仇!”
馬龍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又聽牧仲玉說道:“你們強取豪奪,肯定撈了不少金銀,這些金銀原本屬於附近的村民,現在我命令你們馬上離開這裏,你們搜刮來的金銀一分一毫皆不能帶走。”
馬龍心中雖然不願意,可是自己的性命攥在牧仲玉的手中,也隻能按照牧仲玉的話去辦,隻要能保住這條命,金銀可以再搶。
於是他回答道:“我們可以把金銀全部還給村民,但是你也得答應馬上給我們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