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牧昆鵬心中大驚,急忙轉身細看,原來在他身後站立著一名頭戴鬼臉麵具之人。
他剛要喝問,這名鬼麵人急忙對他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又摘掉了麵具,牧昆鵬這才看清原來這人是武邑。
牧昆鵬感到奇怪便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武邑向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對牧昆鵬一招手,把他引到花蔭處,這才低聲說道:“牧大哥,您先別問我為何在這裏,我先問問您,葉翎是不是和您在一起?”
聞言,牧昆鵬的眉頭頓時蹙起,他回答道:“仲玉沒有和我在一起,現在他可能去了空靈島?”
“啥?他去空靈島作什麼?”武邑的臉上立刻現出一個大大的驚訝。
牧昆鵬回答道:“他去空靈島尋找我的女兒歸雁,難道他沒有和你們打招呼嗎?”
武邑搖搖頭,說道:“他隻給葉沛留下了一個字條,那字條上隻有短短的十個字--我去辦件私事,兄長勿念。為了此事,葉沛可是傷透了心,直說葉翎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他這個自家兄長,後來經過我們的分析,他可能來找季岩鶴了,於是我們武家兄弟就陪著當今聖上與葉沛來到了蕭山腳下,他們現在都在客棧等消息,而我則潛入這金雀門來尋他。”
“原來是這樣,仲玉沒有與你們打招呼是他的不對,也許是他太過心急了吧,現在我要馬上趕往空靈島,因為有人要對仲玉下手,我要趕去相助於他。”
武邑聽到有人要對牧仲玉下手,頓時他的劍眉便豎了起來,他問道:“是誰如此膽大包天敢對我們的小尾巴下手?”
“剛才我看到季岩鶴在和一個人密談,那個人好像是天蠱堂的堂主顧遠峰,就是他要對仲玉下手。”
聞言,武邑吃驚的問道:“顧遠峰在金雀門?牧大哥看清楚了嗎?”
牧昆鵬點點頭,說道:“我雖然不認識這個顧遠峰,但是剛才我聽季岩鶴稱呼他為顧堂主,我想應該是他。”
“哼,我就說季岩鶴這個老東西喪了良心,他果真在和顧遠峰勾勾搭搭,我這就去摘他的腦袋!”武邑說完,轉身便走。
牧昆鵬急忙一把拉住了他,並且對他說道:“剛才我已尋了半晌這個顧遠峰,但是均未發現他的蹤影,想來他已經離去,我們手中沒有真憑實據,季岩鶴是不會承認的,有賬不怕算,我們姑且先放他一馬。”
“唉,又錯過了一個好機會!也罷,就讓這老東西再多活幾天!”
武邑隻得壓下了心頭的怒火,繼而又說道:“牧大哥,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找葉翎嗎?”
牧昆鵬想了一想,然後回答道:“也好,不過聖上那裏不需要你的保護嗎?”
武邑回答道:“聖上要返回帝江城了,再者他身邊還有許多大內侍衛保護,一時半刻還用不上我。”
“那好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不過你這嬉皮笑臉的脾氣我實在是受不了,如果你想和我同路,那你最好收斂些。”
“牧大哥放心,我嬉笑也要分人分事,實不相瞞,我唯一的喜好就是時不時的逗弄一把小葉翎,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聞言,牧昆鵬不禁白了一眼武邑,他抬頭向四周張望了一下,而後說道:“你逗弄他有癮?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想的!事不宜遲,馬上走。”
武邑跟在牧昆鵬的身後,兩人悄悄離開了金雀門。
等來到平安之地,武邑才說道:“牧大哥您是不知道,這個葉翎小的時候就生了一副可人的模樣,肉嘟嘟,粉嫩嫩的,就像那降世曆劫的仙童一般,現在長大了,還是那般可愛,尤其是他生氣時候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隻小耗子嘛!”
“什麼小耗子!有你這麼打比方的嗎!”牧昆鵬語氣含嗔說道。
“牧大哥,您這個人太嚴肅,短短幾次相處,我便看出葉翎很怕您,您要時不時的給自己找些樂趣才好打發這無聊的時間嘛!”
“時間再無聊,我也不會去逗弄別人,我看我們還是分路趕往空靈島吧。”
“別介!我和葉翎的關係您也知道,您是葉翎的兄長,也等於是我的兄長,哪有兄長將兄弟丟下不管之理呢,我們還是一起去吧。”
聞言,牧昆鵬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兩個人加快腳步來到蕭山腳下一座同悅客棧內,牧昆鵬見到了當今聖上、武陽和葉沛等人,並向他們訴說了牧仲玉的去向。
當葉沛聽完牧昆鵬的訴說後,頓時皺緊了眉頭,
趙恪發現葉沛一副眉頭緊皺的模樣以為他身體又不舒服了,於是便拉著他的手,關切的問道:“葉沛,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你還是隨我回帝江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