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道:“你屬狗的嗎,還咬人?”
他笑:“彼此彼此。”這卻是在笑話她之前也幹過類似的事情了。
“你……”她薄怒,俏臉在黑暗中染上的暈紅。
“流氓,”她罵,感受到了身下的蓬勃之意,是一種滾燙得讓人立馬想抽身離開的感覺,她有點兒不好意思的偏過臉,訥訥說:“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成天想這種事。”
“可以嗎?”他多此一舉的問了問。
她沒說話,下意識的動作卻表明了態度,他抽出了他的皮帶,捆綁住了他的手,俏皮的說:“來玩點好玩的?”
謝幼煜又驚又喜,又想笑又無奈,隻得重重的“嗯”了一聲。
她的身子變得火熱滾燙,好似一汪春水,柔弱無骨的小手拽住他的滾燙,她像個強搶婦男的惡霸,挑起他的下巴,嬌笑道:“想要嗎?想要的話就讓爺知道,好讓爺滿足你?”
謝幼煜:“……”他無奈的低低的笑了笑,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隻好扭了扭腰,往上頂了頂,表明自己的意圖。
她一把撕扯拽開他最後的底線,他的上身襯衫,黑暗中,從窗外的明燈窺得幾分旖旎,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歇,壞心眼的畫著圈圈。
她說:“現在你的手被綁住了,你隻能聽我的,快說‘官人,我要’。”
“官人,我要~”他平板無波,像機械音一樣的念道。
蘇舜卿撇了撇嘴,抽身離開,她直起了大半身子威脅:“不說我走了哦?”笑嘻嘻的開玩笑的模樣,渾然一點都不怕他事後報複。
謝幼煜咬了咬牙,最終簽訂了喪失主權的合約,把什麼羞恥事都幹完了。
當然,得到的回報自然豐厚。
付出和回報是成正比的。
“你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子……”她扭動腰肢,低低的喘息道,不忘調侃一把。
謝幼煜喪失自主行動的權利,隻得咬咬牙,把什麼奉承哄人的好話說個盡,倒是對起初她提議玩一些好玩的事情感到頭疼,暗想自己怎麼不早點拒絕呢?
待他奪回了主權,餓虎撲食一樣撲倒她。
他打開了一盞小燈,昏黃的光線中,她奶白色的肌膚散發朦朧柔光,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反客為主,在她耳邊說盡葷話。
手上的動作不停歇,輕柔慢捏,柔軟的渾圓在他的手裏化為了任意形狀。
他低低的喘息道:“多吃點補補,你看,一手可盈……”
蘇舜卿反身撲上,恨恨的咬了咬他的肩膀作為他調侃的回報。
他吃疼的皺了皺眉頭,身下一個用力挺進,兩人又都是悶哼與幸福並進。
這一夜,注定瘋狂。
在地毯上,在床上,在落地窗前……
落地窗前,她被迫用手撐在落地窗上,滿臉羞紅的看著遠處的燈火通明。
他在她耳邊說盡一些調侃的胡話。
她化為一池春水,極盡所能的挽留他,讓他沉溺其中,絞住他。
“放鬆點,你太緊了。”他笑道。
“……”蘇舜卿氣惱,回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給了她一個蜻蜓點水的甜蜜親吻,兩人最終水乳交融,融為一體,倒在那一張為他們準備的大床上。
顛鸞倒鳳,不知今夕何夕。
巫山雨大,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緣是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