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兩個狐妖互相鬥嘴、頑皮胡鬧。
朱剛烈自覺時間緊迫,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後,便開始煉化金缽,從智喜手中搶來的這件極品靈器。
“嘿嘿……俺老朱雖然沒有好的煉寶法訣,但就用笨辦法,也能煉了你這個前世的成道之寶。”
想到待會智喜那個賊禿可能會被氣得吐血,朱剛烈隻覺痛快無比。
“唳!”
朱剛烈把《妖屠神訣》稍一運轉,便在神魂中觀想出一隻三足金烏,一聲鴉啼,帶著大日煌煌之威,猶如從遠古而來。
再見它探出一爪,劃破無數空間,似乎以一種玄奧的方式,直透朱剛烈肉身之上。
朱剛烈便覺右手一股熟悉的力量湧了進來,瞬間過後,已經化為一隻金烏之爪。
這爪隻停留了一刹,隨著朱剛烈神魂一動,重新變為一條手臂,但其三足金烏的力量,卻並未消失,依然在這一條手臂之內。
朱剛烈便趁機劃破其中一指,擠出一滴精血,再向金缽之上一彈。
金缽本為有主之物,當然不肯接受其他人煉化,這也是高階法寶的一個特點。
因此,金缽之上頓時騰起一團金光,抗拒這滴精血融入。
卻智喜禪師那邊,雖然失了法寶,也並未擔心,因為他早看出包括朱剛烈在內,加上兩個狐妖,修為等級都低於他本人,因此並不擔心自己的法寶被煉化。
非但如此,他正可借助自己與法寶間的微妙感應,不擔心追不上朱剛烈一行。
此時,他已經又約了兩位同門師弟相助,準備稍晚一些便出發,捉拿朱剛烈一行,一則要報仇,再奪了對方的靈寶釘耙。
卻不料還沒動身,便感應到竟然有人要煉化自己的本命法寶,因此便冷笑了三聲。
“智喜師兄為何冷笑?”
卻是智喜禪師邀請的一位幫手,也是他的同門,名叫智化的禪師,見他笑得陰冷,便向他詢問。
“那妖自不量力,竟然企圖煉化我那法寶。”
智喜禪師又冷笑了一聲,道:“我那金缽,本為前世成道之寶,其中有前世留下的烙印,那烙印不他一個地仙境初階的妖破不掉,便是仙境、真仙境也無可奈何。”
“師兄的是,我猜那妖定會偷雞不成蝕把米,若是他強行把神魂探進法寶之內,更會吃一個大虧,非被師兄前世那道精神烙印給滅了不可。”
智化禪師長相與智喜正好相反,卻是精廋得沒有二兩骨頭,笑起來隻是一層皮動了幾下,難看得緊。
朱剛烈見精血竟被金缽排斥,卻並不擔心,隻等著看好戲。
果然,這滴精血也是靈性十足,其中更蘊含著三足金烏的一道意誌。
於是冥冥中,又是一聲鴉啼響起,真是如煌煌大日,帶著一種王者不可違逆的高貴,再看這滴精血,竟然也綻放出一道光芒。
這光芒一出,與金缽上發出的光芒才一對比,真是淵之別,在這道光芒之下,金缽上的光瞬間不見,卻是此時,地間隻容許一種光存在。
朱剛烈這滴精血瞬間便融了進去,隻一刹,便消失不見。
金缽被精血融進去之後,便迅速縮,再憑空一閃,便到了朱剛烈靈台識海之內,卻是初步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