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剛剛打開房門,一股強風朝我襲來,潔白色的窗簾被肆虐的風吹散停不下來哇好大一股酒氣,我向臥室慢慢走去木話無力的靠在床下,淩亂的頭發將她的視線擋住,高腳杯裏的紅酒不停地被木話搖晃著,我走過去,將擋住她視線的頭發撥開,看著她流淚的眼睛,我輕輕將她擁入懷中,這個安靜的女孩終於開口了
歡歡,我又看到他了,他再次向我走來的時候我真的感覺自己快要倒下了,他說如果當初不是為了開公司不會娶我。
原來,那人拔掉了玫瑰身上的刺,是為了將它連根拔起。
很久後臥室沒有了哭泣聲,木話安靜地躺在我的肩上
又過了很久,幾乎午後的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我對木話說
看那,太陽要走了,明天又是一個新的自己,太陽永遠都不會因為昨天是多雲或者雨雪而忘記明天它會升起,即使昨天有多麼的困難,今天也會來臨,為什麼我們的天空不永遠是多雲,因為太陽勇敢的從中走了出來,一次又一次。所以我們永遠都不會是那個最心痛的人。。
木話抬起頭望著我,微微一笑
太陽一定會從裏麵走出來的,因為明天不再是多雲了。
我希望太陽的晴天會在近幾日多一些
木話望著我說
歡歡,我真的感恩老天,我身旁有你,所以我永遠都不是最孤獨的那個,你也不是。
好了,不整這些沒用的,我們這些大齡女青年就是思想太多才不適合嫁人。
我可不是啊
木話,你猜我今天在法庭上看到誰了?
不會是孟……
是顧南
顧南?就是那個一起來美國的那個顧南?
對,他是對方的律師
那豈不是你的對手
對啊,他真的是個很棒的律師不過還是沒贏過我。
好啦,我們吃飯吧
你個死人不聽我把話說完!!
外國菜實在吃不慣的我們倆,準備去離酒店近的中國餐館吃飯,唉,這的中國菜好不地道,隻能湊合吃了,我覺得如果這幾天在沒有工作我就要回國了。木話早就想回國了,她說想念祖國的飯菜了。好吧,我也是。
當我們正準備說回國去哪逍遙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背影與我擦肩而過,木話想說出來卻被我製止了,人影漸行漸遠後,我才對她說
木話從此以後,在遇見他別在對我說,我們隻是陌生人僅此而已
木話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才沒事
我們相視一笑朝酒店方向走去。
原來他早就忘記了我,時間可真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