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老師家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和顧南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顧南說他還有事要忙,於是他就躲在那個二十平米的書房裏忙了起來。我無聊的翻看著幾本過期雜誌,有點說不上來的鬱悶。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困不困累不累的,我都該上床睡覺了,這是我每天的規律。
躺在床上,我瞪著兩隻幹巴巴的眼睛凝視著天花板,總是容易在閑暇時候想到孟良嶽,即使關於他,我們沒有太多在一起的回憶,我也不由自主的去想他。李歡歌就是一個大白癡,一個笨蛋!總是想著那個想也無關緊要的人,他不能對你說晚安,甚至不能對你說李歡歌,你過的好嗎?為什麼還會不停地想他,我每次想到這裏我就覺得我精神有些問題,我是不是應該去醫院掛個號?
我把燈關上了,四周一片漆黑,我從不懼怕黑夜,這使我想起了莫小白,她從小就怕黑,一到晚上甚至不敢一個人回家,那個時候每次都是我把她送回家,然後再獨自走回來,我喜歡黑夜,它不會離開我,它會在我睡著後也不會離開我。明天或許會更好吧,但願吧。
我還是會偶爾想起孟良嶽,在沒人的時候在走思的時候…有的時候我甚至期盼他就在我身邊,我總能看家他,有的時候我的心會告訴我,李歡歌,你是傻了嗎?孟良嶽怎麼可能喜歡你?好吧,我知道,孟良嶽。
美國的第三個早晨,沒有什麼不同,我依舊整理好房間,吃好早餐,懷揣著各種心事,踏上了去律師事務所的路。
今天先帶你去接老師,他會幫你安排在這裏的大學。
顧南昨夜應該熬到很晚,眼裏布滿血絲,看著十分疲累,我有些不好意思還讓他這麼麻煩,可是在偌大的美利堅,除了他,我還認識誰呢?顧南看著我不好意思的表情,笑了笑說道
怎麼,李歡歌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了?
顧南,因為我害的你不能休息了。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歎息一聲,開玩笑的說到
姑娘,你和我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分你我?
雖然我理解顧南的意思,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顧南一邊開車一邊和我聊著他這麼多年在美國的一些經驗。
歡歌等過幾天一有空我就帶你好好玩玩,感受一下美利堅風情,怎麼樣?
真的?太好了!我這幾天都快悶死了。
顧南搖搖頭說為難的說
真是對不住,這幾天真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
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
我好奇著顧南的工作,貌似被這個聰明的男人看出來了,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