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低調奢華的房間內,慕容柔聲音柔和:“我讓你去找影殿的殺手,你回來對我說他們拒絕了我的委托?”
底下的那名侍衛穿著的男子額角冷汗涔涔:“回側妃,是的。”
慕容柔緩緩地笑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影殿的殺手會拒絕委托人的任務的,你來解釋一下,為什麼別人可以,你不行?”
那人鬢角的冷汗更多了,聲音顫抖:“不……屬下不知,主子饒命啊!”
說著往地板上磕了幾個響頭。
慕容柔溫柔笑笑:“怎麼會?我生性溫柔,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小翠。”慕容柔輕輕地叫了一聲身旁婢女的名字。
小翠立馬回答到:“太子妃,我在。”
慕容柔轉過頭去:“你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吧?”
小翠點點頭:“主子,我明白。”
對一旁的幾個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馬上上前鉗製住那名跪著的侍衛捂著他的嘴,將他拖了下去。
慕容柔看了一眼被侍衛的血染紅了地毯,厭惡地皺了皺眉:“小翠,收拾幹淨。”
人命在她眼中,不過是如同雜草一般不值錢,一旦她有什麼不滿的地方,隻管處置便是,她是太子側妃,身份尊貴,隻要處理得幹淨一點,便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就算被人發現了,也不怕,隻要她用錢堵住那些人的嘴巴,那麼,就不會有人知道。
慕容柔已經在這種紙醉金迷生活中失去了自己的人性以及良知,隻知道擋住自己的,通通除掉,其他的一切不重要。
南宮靈染天天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滿足得不得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晌午時分了。
摸摸幹癟的肚子,南宮靈染不舍地離開了被窩,沒有叫千書,自己洗漱了一遍之後叫上千書就往大廳走去。
這幾天都有和爺爺他們一起吃飯,(除了早餐),因為某女早上完全起不來,除非她餓了。
吃完飯,之後,和纖塵兩個人一起走回來。
看著前方欣長的纖塵,突然想起那天的那一幕。
用手拽了拽纖塵的衣袖:“小塵塵,你,是不是祭司?”
纖塵的身子有些僵硬:“為什麼這樣問?”
南宮靈染低下頭:“我那天去看了祭祀舞,我感覺他給我的感覺很像你,那天早上你又剛好離開了,所以,我猜那人是你……”
手指拽緊了衣袖,她害怕,害怕纖塵會騙她。
纖塵回過頭來,抱住了南宮靈染纖細的身子,將頭放在她的發頂:“的確是我。”
感受到懷中的人兒明顯放鬆下來的身子,他柔和地笑了笑,對她,他不想隱瞞。
南宮靈染心中鬆了一口氣,若是他騙自己,那麼以後,她都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了。
纖塵溫柔地聲音自頭頂傳來:“小鈴鐺,感覺意外嗎?對於我是祭司這件事。”
南宮靈染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意外,我很早之前就猜到了,可是,為什麼你的瞳色和發色會變呢?”
這個時代應該沒有現代那些技術,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才對。
纖塵輕輕地歎息一聲,有些沉悶的聲音傳來:“這是一段很長的故事,小鈴鐺願意聽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