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折回的路上,在大廳外麵遇到了珠兒,珠兒臉上布滿寒冰,顯然是有人攔著她不讓她進去。
珠兒看到方叔,低低的對著方叔喊了一聲。
但是方叔也沒有辦法幫她。
隻是歎息一聲。
珠兒見此,也知道方叔無法幫助她,正要準備硬闖,葉璿的嗬斥的聲音便傳來:“珠兒,退下!”
珠兒的身子狠狠的顫了顫,然後咬唇站在原地,久久不語。
葉璿的聲音再次傳來:“珠兒,回去吧,我很快就回來了,乖。”
珠兒咬了咬唇,卻沒有離開,倔強的站在那裏。
葉璿自然葉知道珠兒是不可能會走的。
不由得歎息一聲,然後便沒了聲響。
方叔看了一眼一旁的珠兒,歎息一聲,便捧著家法進入大廳。
而珠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方叔進入大廳,什麼都做不了。
第一次,珠兒有些討厭自己的無力。
方叔進入大廳,上方坐著的葉戚的氣還沒有消,但是看起來已經比剛才平靜很多了。
方叔猶豫呢一下,將家法遞到也戚手中。
葉戚拿著藤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葉璿,冷冷的問到:“你知不知錯?”
葉璿抬頭,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我不知道自己何錯之有。”
葉戚聞言,連著說了兩個好字,然後手中的藤鞭便毫不猶豫的狠狠地揮了出去。
鞭子打在皮膚上的那種聲音特別的刺耳,而且讓人毛骨悚然。
這一鞭葉戚用的力道可不小,隻一鞭,葉璿便白了臉色。
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被鞭子無情的撕開了,露出裏麵紅紅的一道疤痕。
很疼。
葉璿的額角滑落一滴冷汗。
心中卻非常的平靜,就好像那一年一般。
這種場景葉璿不是第一次,在曾曉嫁進葉府的那天她也曾對曾曉說過一些話,然後便被葉戚給關進了柴房,等到晚上,葉戚便當著葉府所有下人的眼,對那麼小的葉璿使用了家法。
葉璿笑了笑,也許今天也差不多。
雖然肉體很疼,但是葉璿卻隻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一片平靜。
也許他早就想要對自己這樣了吧?
隻不過是一直忍著而已。
葉戚起初看著葉璿臉上滑落的冷汗心中生起了不忍但是看到葉璿嘴角的那一抹嘲諷的笑容之後,心中的怒火便忍不住的往上竄。
鞭子抬起又要落下第二鞭。
葉茜卻從一旁走了出來,抓住了葉戚的手,眼中淚光閃閃:“爹爹,不要這麼打姐姐,姐姐隻是不小心的而已。”
葉璿笑了笑,不打算為自己說些什麼。
葉戚看著她這一臉的倨傲,心中的怒火便忍不住的往上竄,推開了葉茜的手:“茜兒你讓開,今天我就要教教這逆女到底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葉璿笑了笑,抬眼看了看攔著葉戚的葉茜:“你現在心中應該是狂喜的吧?又何必繼續裝呢?因為要維持自己的形象嗎?真是難……”
啪——
又一鞭子狠狠的落在了葉璿身上,隻不過這一次卻是落在了葉璿的另一隻手臂。
葉璿的臉色白了白,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才忍住破口而出的痛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