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墨軒的想法被別人知道了恐怕是一陣驚訝。
因為皇室子弟的婚事,尤其是太子的婚事,一般都是由皇上親自賜婚的,可是墨軒卻隻想要自己來決定。
能夠坐上‘太子妃’這個位置的人,自古以來要麼就是才華橫溢聰慧無比的女子,要麼就是家室顯赫的女子。
說白了,太子妃隻是一個附屬,一個可以輔助太子的墊腳石。
說難聽了就是兩家聯誼的犧牲品。
景祁看著墨軒垂眸認真思考的樣子,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太子殿下,該用午膳了。”
墨軒點了點頭:“放一邊就可以了,我再處理一下名單。”
景祁點點頭,將東西放在可以一旁的桌子上,然後恭敬地站在一旁。
這麼多年來,一直以來都是這種相處模式。
另一邊——
南宮靈染迷迷糊糊的在纖塵的懷中醒來。
纖塵早就在南宮靈染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便醒過來了。
低頭吻了吻南宮靈染的額頭。
“小鈴鐺。”
南宮靈染點了點頭,在纖塵的懷中蹭了蹭,全然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南宮靈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塵塵,我餓了。”
纖塵點了點頭,將南宮靈染抱了起來。
南宮靈染的手下意識便搭上了纖塵的脖子。
卻在一瞬間察覺到了異樣。
為什麼……她的手會那麼酸?
南宮靈染眨了眨眼睛,記憶緩緩回籠。
在溫泉裏經曆的曖昧的一幕幕。
南宮靈染的臉瞬間便紅了。
她,都做了些什麼……
纖塵見南宮靈染的臉漸漸紅透,便知道對方想起來發生了些什麼了。
纖塵抿了抿唇。
“對不起,受累了,我的小鈴鐺。”
南宮靈染的臉頰紅了紅。
聽到纖塵帶著歉意的話語,南宮靈染低頭,羞澀的開口:“是我惹的火,而且……而且……”
“嗯?”
纖塵輕輕的說道,南宮靈染遲遲不說話這一點讓他很在意。
南宮靈染的耳根都紅了:“而且……我聽說忍太多對身體不好……那個,就是……以後容易不……舉……”
南宮靈染的話越說越小聲。
當纖塵將話語聽完。
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舉?
懷中的人兒在哪裏聽來這種東西?
他的小鈴鐺應該是純潔無暇的才對,到底是誰給她灌輸這種思想?
纖塵危險地眯了眯眼睛,將南宮靈染抱回床上,身子覆了上去:“唯獨到底舉還是不舉,夫人要親自檢驗一下嗎?”
南宮靈染聞言,頓時臉蛋通紅,小腦袋狠狠的搖了搖:“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
纖塵看著南宮靈染害羞的模樣,頓時感覺心中一陣蕩漾。
低頭吻住了身下人兒的唇。
真的是妖精,總是無時無刻的勾~引著他。
南宮靈染的手推了推纖塵的身子。
纖塵將南宮靈染的雙手禁錮住,一手在南宮靈染的身上遊走著。
感覺著掌下曲線玲瓏的人兒,隻感覺口幹舌燥。
突然又想起來剛才在溫泉的一幕幕。
纖塵不由得眼中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情欲。
南宮靈染叮嚀了一句,然後迷糊地說道:“小塵塵,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