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樺深吸了口氣:“這件事朕希望得到一個滿意的解釋。”
墨軒垂眸,點了點頭:“字畫上的筆跡是偽造的,墨水想必還沒有幹透吧?”
墨樺聞言,深深地看了一眼墨軒:“理由。”
墨軒垂眸:“很簡單,兒臣並不蠢,在這種場景惹怒父皇並沒有什麼好處,而且若是我真的有那麼心的話,那麼一大早就做了,那幅畫的畫紙那麼新,怎麼也是最近畫出來的,兒臣若是真的有那個心,應該會拿出一副非常陳舊的畫卷才對。”
墨樺聞言,深深地看了一眼墨軒,但是卻已經冷靜下來了。
因為墨軒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
這的確沒有任何的利益,而且怎麼看都是不可能會做出來的。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墨樺當然也明白墨軒不是一個這麼愚蠢魯莽的人,但是現在是不是被陷害都不重要了,在皇帝的生辰宴會上,除出了那麼一檔子事,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後該怎麼收場。
墨軒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垂眸,淡淡地說道:“當然了,兒臣明白,這麼說,也很難以得到信任,隻不過,若是現在去找真正的畫卷,就可以找到最後的凶手了。”
眾人聞言,紛紛地搖頭。
因為如果真的是有人調包了,那麼那人應該會銷毀所有的證據才對,這個辦法實在是沒有可行之處。
墨樺聞言,眼中劃過一抹深思。
他的兒子,他了解,不可能會貿然說出那麼魯莽的話來。
心中生起一絲興趣。
他倒要看這個兒子這幾年來到底成長了多少。
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一旁的母子看著墨軒,眼中淨是幸災樂禍。
那東西她早就銷毀了,怎麼可能留下痕跡?真是蠢。
外界還紛紛誇這個太子,他看來隻不過是一個愚蠢的東西而已。
一個沒有皇帝寵愛的太子,又能夠翻出什麼風浪?
墨樺揮了揮手:“軒兒打算怎麼做?”
墨樺的意思是不反對還要支持,眾人不由得嘩然。
這件事怎麼看怎麼扯,身為皇帝的墨樺居然答應了?
這又是鬧哪一出?
墨軒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很簡單,隻要借兒臣一些侍衛,封鎖掉所有的出路,然後逐一搜索便可。”
那麼簡單的一個方法,讓眾人更加是不認同了。
若是真的有凶手,會那麼簡單被抓到嗎?
扯了扯身旁的,輕輕的問到:“母妃……”
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放心吧。”
點了點頭。
那副畫他是看著燃燒殆盡的,就算墨軒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有辦法救活。
墨樺點了點頭:“準了。”
墨軒對著墨樺行了一禮,然後便施施然地退了下去。
眾人看著墨軒離開,更加是竊竊私語了。
但是這種時候,非常諷刺的事,每一個家族都選擇了明哲保身,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為墨軒求情。
墨軒當然也不在乎。
但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他現在的勢力還不夠,他本身也還不夠讓別人安心。
若不是這樣的話,一定會有人站出來為他說話的,但是眼下一個都沒有,答案顯而易見了。
不過墨軒也不急。
需要讓別人誓死效忠,還需要很長的一條路。
隻不過大都是站中立狀態,牆頭草,風吹兩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