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染聞言,卻說道:“隻要你起來了,我就會察覺到的,明明知道這個,卻還起床,你真的是一個固執的人。”
說著無奈地擺了擺手。
似乎是被冷風吹了一下,一下子縮回被窩,隻露出半張臉以及那雙眼睛。
葉璿見她這幅樣子,不由得無奈了:“得了,別說了,睡吧,待會兒睡不著了又得賴到我身上了。”
南宮靈染看了一眼葉璿,最後還是選擇了鑽回被窩補覺。
她雖然也有點擔心葉璿,可是比起這個,她現在實在是還困得緊啊!怎麼能不多睡一會兒?
隻能放任葉璿了。
葉璿看了一眼縮回被窩的南宮靈染,便拿起一旁的衣服有條不紊的穿了起來。
隨即洗漱,便出了門。
珠兒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葉璿,似乎驚訝了一下:“小姐怎麼起來了?”
葉璿看了一眼珠兒:“我怎麼就不能起來了?我已經好了,身體也沒事了。”
珠兒看了一眼葉璿微微不讚同:“那麼重的傷可不是那麼快就可以立刻複原的,以後若是留下了什麼疤痕什麼的可怎麼辦?”
女子留疤可是大忌。
葉璿聞言卻笑了笑,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其實已經留疤了。”
那裏,有著一條非常長的疤痕。
珠兒聞言不由得看了一眼葉璿的手臂,抿了抿唇,最後還是沒能說別的,淡淡地說道:“那我扶你去走走?”
葉璿笑了笑:“嗯。”
兩個人就這麼走著。
葉璿拒絕了珠兒要攙扶的請求,所以珠兒隻是在葉璿左手邊落後兩三步地走著。
葉璿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珠兒有些好笑的問到:“怎麼越走離我越遠?”
珠兒聞言,說道:“因為這是禮儀,我突然發現了之前對小姐的一舉一動有些不妥。”
葉璿聞言,不由得沉默了:“誰對你說了些什麼嗎?”
珠兒搖了搖頭:“沒有,隻是珠兒認為還是這樣會比較好。”
葉璿聞言,不由得笑了笑:“你我之間不需要那麼多的禮儀。”
珠兒聞言,抬眸看了一眼葉璿:“您這樣會慣壞我。”
葉璿卻笑著說道:“慣壞了我負責,沒事。”
珠兒聞言不由得笑了笑,隨即跟了上來,走在葉璿的左手邊,和葉璿並肩前行。
葉璿看著珠兒湊過來,隻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恢複了。
歎息了一聲,然後說道:“果然還是這樣來得安心。”
珠兒聞言不由得抬眸看了一眼葉璿:“為什麼小姐選擇回去?”
葉璿笑了笑:“因為這是永遠無法逃避的,隻要葉家人還沒死,我就不能夠逃避這個事實。”
珠兒聞言眸子中劃過一抹暗芒。
葉璿卻按住了珠兒的手,淡聲道:“當然了,不能是在‘意外’中死去的。”
珠兒聞言,抬眸看了一眼著葉璿。
對方剛才分明是注意到了她的舉動。
不然不會出聲提醒的。
葉璿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想要他們死去的!”
珠兒聞言不由得抿了抿唇。
“可是這樣的話,以後還會變成以前那副模樣的。”
“葉茜根本沒打算放過小姐。”
葉璿輕笑著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承受得住,這麼多年了,我也多多少少能夠理解她對我的怨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