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長真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我怎麼能讓她落入你這卑鄙饒手汁…
不……不……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燕守敬……燕守敬……你這卑鄙人!人……你……你……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我決不能死!
燕守敬……你這卑鄙人,不配有江山,更不配有長真!
我……我……我……我決不能死!
眼前一片黑暗,隻胸中卻是湧起一股無力的憤怒來……
我決不能死!決不能讓燕守敬這讓逞!
長真!長真!長真!
正在他怒目圓睜,一口氣將吐未吐之際,卻是胸口之中猛然升出無邊的力量來,
“啊……”
他喉頭之中發出無聲的呐喊,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將擋住臉的被子掀了開去,低頭瞧向那胸口處的匕首,卻是陡然之間瞪得一雙眼都要凸出來了,
“這……這是甚麼東西?”
卻隻見自自己那傷口處竟不知何時生出幾根黑漆漆的毛發來,那毛發實在怪異,竟似有自己的思想般,緩緩地一點點的自皮膚之中冒了出來,又慢慢將那染血的匕首包裹了起來,緊接著再扭曲蠕動了起來。
“這……這是甚麼?”
燕岐晟低頭眼睜睜看著那匕首竟一寸寸被那詭異的毛皮,自傷口之中拉了出來,其間他竟沒覺著一點兒疼痛,待得那匕首被全數拉了出來,
“當……”
一聲掉落到霖上,而胸口處那血洞,卻是並無鮮血流出來,之後竟緩緩的合攏到了一處,那幾根毛發卻是在一縷黑煙之中化成了烏有,消失不見了!
燕岐晟抖著手手去摸胸前傷口,那裏一片平坦,早已恢複了原本的模樣,若不是那帶血的匕首還在地上,他幾疑是自己在作夢。
突然他又想起甚麼,反手去摸右肩上,那處也少了痛感,幾把扯掉上頭裹著的白布,背後竟連箭傷都沒有了!
“這……這究竟是甚麼回事?”
饒是燕岐晟心誌堅定也禁不住呆在簾場,隻他是沒有想到,在燕守敬匕首插入他胸口那一刻時,那原本在哀嶗山上靜室清修的老道士突然睜開了雙眼,這廂一言不發跳下床來,奔到外頭觀星台上,見著另一個白須至腰的老道士正一臉驚駭的瞧向空。
“師父!”
老道士一指北麵,
“無癲,你看!”
無癲抬頭一看不由變了臉色,
“紫薇異動……”
隻見那原本在紫薇星旁隱隱閃現的一顆星辰突然之間星光大放,竟是耀眼無匹,瞬時之間星耀空,令人目不能接,待得兩人閉眼再睜眼時,卻見得原本紫薇星所在之處,已被這一星替代,而那帝星竟黯然幾近消失。
無癲見此情形,不由臉色大驚,
“帝星替換,難道是大寧江山要不穩了麼?”
當下忙低頭急急掐算,算罷卻是神色怪異,
“師父!師父!這道究竟是何意,徒弟苦學數十載為何竟無能參透此機妙?”
白胡子老道士也是閉眼默算一番,半晌才歎氣搖頭,